走到了‘终末’与‘湮灭’这两个‘唯一’方向的某种极致罢了。”
他的意念如同呓语,却又清晰地在陈凡的感知中回荡。
“我也不知道唯一之上是什么。‘原初之我’,那个几乎走到了所有‘自我之途’尽头的家伙,强大到能随手捏碎现在的终末天庭投影,牛逼到能一眼瞪散湮灭冥府的意志分身……但那又怎样?”
吾我的意念里透出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,有嘲弄,有追忆,也有一丝极淡的……惋惜。
“祂还不是觉得无聊透顶,觉得一切都失去了意义,最终选择了把自己撕裂,变成了你和我?去寻找所谓的‘新的可能性’?”
“所以啊,小子。”
吾我的意念重新变得“聚焦”,带着一种近乎蛮横的笃定,传递向陈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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