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的惊惶。但今日这漫长的“疗愈”,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仪式。一场用痛苦与舒适交织,用拯救与掌控并施,将她身心都彻底捆绑的仪式。
他不仅要她的人被困在这殿内,更要她的力量,她的感知,乃至她求生的本能,都彻底依附于他。
墨渊感受到她的颤抖与泪意,眼底那暗沉的火焰跳动了一下。他伸出手,指腹有些粗鲁地擦去她脸颊的泪痕。
“眼泪,”他捏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侧过头,与他对视,声音冰冷而危险,“亦是本座的所有物。”
四目相对。
他看到她眼中的恐惧、绝望、屈辱,以及那深不见底的、如同迷途幼兽般的无助。
而她,则在他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中,看到了自己清晰的、渺小的倒影,以及那倒影身后,无边无际的、名为墨渊的黑暗。
在这悬剑殿的最深处,在这灵气盎然的囚笼之中,一场无声的宣告,已然完成。
从身到心,从灵到魂,她皆为他之禁脔。
再无退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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