肤因为汗液的堆积,黏腻到让我整个人都很难受。
抬手擦去额头的汗水,却触及到了格外烫的温度。
嗯?我又发热了?
忍着眩晕,我慢慢的爬起来,慢慢挪动着身体,翻出了屋里备着的体温计量了量,看着这极高的体温,我一脸怀疑人生的又搭上了自己的脉搏。
结合两者,我可以认定,自己果然又发烧了。
是之前那次烧根本就没有降下去,一直被我忽略的身体轻微不适,拖得久了,现在更严重了?还是说,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,我又一次生病了呢?
被混沌感包围的脑子,思绪缓慢。
我还没有想出原因,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了来电的铃声。
就几步路,我走的踉跄,险些被自己绊倒来上一个平地摔跤。终于走回床边时,铃声已经响了很久了。
我抓起手机一看,现在已经中午了,手机并没有静音,未接电话显示,已经有三十七个了。
我居然一觉睡了这么久,这很不合理。
就算是生病,我也不可能会睡得跟死猪一样,将近十二个钟头了都。
“铭弟,你没事吧?”将电话接通时,电话那头传来了哥急切的声音。
整整一个上午我都没有出现,他们应该急疯了吧。
我的房间向来是家里的禁区,没有得到我的准许,他们都不会进来。
因为之前对调性别的事,这个规矩一直保存了下来。
再加上昨天因为察觉到了那场闹剧有我熟人的手笔,在睡觉之前,我特意在房间里布置了一层意念隔离,隔绝了外界的探查。
这种隔绝屏障,既隔音又隔绝意念和术法的探查。除了施术者本人,只有被赋予特定资格的人才能解除或者进入。
这术法当然是可以暴力解除的,只是暴力破除的话,作为一开始施展此术的人,我会遭受一定程度的反噬,对方术法强度不把握好的话,在里面的我也会受到二次伤害。
想来,应当是他们无法进入这里,又不敢随意动手,等了那么久都没动静,所以更担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