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桉很是流畅地说出了一个可能，“破产。”
温慕言喝牛奶的动作一顿，倏地抬头瞧着他，那双眼眸依旧温柔，带着点点怯意，好像刚才的话只是随口说说。
他不动声色地继续开口，“你的服软指的什么？”
沈亦桉没有在意他的打量，一只手靠在扶手上，“当然是答应条件。”
温慕言定定地看了他两秒，才缓缓道，“当然要看，是谁了。”
之前对沈亦桉动过手的那两个人，他虽然没有特意去查过，但好像也没了任何消息。
要不要去查一查呢？
小肥察觉到他的想法，自告奋勇，【宿主，需要我的帮助吗？】
温慕言温和地拒绝了他的提议，故意提及那两个人，“说起来，今天可能给你下药的那个人，离开的时候，没有见到他。”
沈亦桉面色不改地喝了一口牛奶，“或许是被裴少爷警告，自行离开了吧，裴少爷不是说，他会解决吗？”
温慕言不置可否，只是眼底的眸色有些异样，“或许？”
他把剩下的牛奶喝完，放下杯子，突然开口，“沈亦桉，之前那些会用了吗？”
沈亦桉微微一愣，跟温慕言对视两秒，反应了过来。
这次，他的眼底没再隐藏着厌恶的情绪，至少温慕言看来是这样，他的观察一般不会出错。
他看见沈亦桉有些奇怪地露出一个笑，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。
“不怎么会，但这种事情，难道不是先生跟我一起去探索吗？我很愿意。”
温慕言好笑地开口，“那是给你玩儿的，我为什么要一起？沈亦桉，等你什么时候让我感兴趣了，我会试试的。”
沈亦桉似乎轻轻哼笑了一声，借着喝牛奶的姿势遮掩自己上扬的唇角。
他不知道今晚的先生拿的什么剧本，但还是给这人留点儿面子吧。
明明看着很想抱自己了。
睡衣都不管用了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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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都是看戏，这人越不舒服他就越舒服，现在……
这样黏人，他又高兴又心疼。
温慕言见他不说话，还以为他不高兴了，下意识看过去，发现这人看着自己，像是在想些什么。
他被看得有些毛骨悚然，怀疑这人在幸灾乐祸。
之前自己睡不着的时候，沈亦桉就很高兴。
温慕言微微眯眼，把杯子里的牛奶喝完，微微颔首，“明天晚上，来我房间，好好尝试一下，漂亮的人才能让我感兴趣，你觉得呢？”
沈亦桉低垂着脑袋，看不清神色，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，似乎不太高兴。
温慕言犹豫了两秒，还是没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，只起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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