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林萧抹了一把额头，他转身走出房间。
他把厨房擦了一遍，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。
他看的是拳击。
一个小时后，顾若兮从他的卧室里走出来。
林萧目不斜视她一眼。
顾若兮自己坐在林萧身边。
林萧挪开了一点，但没看一眼顾若兮。
顾若兮看了一眼电视，上面两个拳击者都打的口鼻流血。
顾若兮皱眉，捂住了眼睛说：
“换一个节目，这个不好看，太血腥了。”
林萧微微转眸，看见顾若兮一手绑着绷带，一手捂着脸。
他这才说了一句话，“我只看这个节目。”
“你就不能迁就我一下？”
“不能！”
林萧转头凶巴巴的喊了一句，但看见顾若兮眼里的泪花时又抿紧了唇，转过头去。
顾若兮开始抽泣。
烦躁的林萧他把遥控扔给顾若兮，自己拿出手机来刷手机。
但他把遥控扔在顾若兮的腿上，顾若兮没有接住，遥控从顾若兮的腿上掉在了地上。
顾若兮那只手够不到地上的遥控，她站起来去捡遥控，头磕在茶几上。
“啊。”顾若兮没捡遥控，坐在地上哭。
“你哭什么？”林萧烦躁的瞪向顾若兮。
顾若兮扁着嘴继续哭，“我想我妈了，我妈从来不骂我，她要还活着就好了。”
林萧一僵，更烦了。
但他还是把顾若兮拉起来，又帮顾若兮捡起遥控。
这一次，他没扔遥控，而是把遥控放在了顾若兮的手上。
他说：“看会电视我送你回去，好吗？”
“我说了，林千美什么时候离开我爸，我什么时候离开你家。”
“……”林萧抽了一口冷气，站起来回了卧室。
刚才顾若兮又睡过他的床单。
他把床单又换了。
他躺在床上看手机。
大约过了半小时，门开了，顾若兮站在门口，露着一颗小脑袋说：
“林萧，我饿了。”
虽然顾若兮说的可怜巴巴，但没打动林萧。
林萧索性翻了个身背对着顾若兮。
他扔给顾若兮一句话：“我又不是你妈！”
话后，林萧感觉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了。
他回头就看见顾若兮站在门口委屈的扁着嘴掉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