获返回屯子。虽然不是什么大牲口,但这次演练的成功,意义非凡。它证明了猎兽套杆战术的有效性,也证明了跨屯合作的可行性。
看到队伍平安归来,并且收获不错,屯里的老人们都露出了放心的笑容。孩子们则围着猎物叽叽喳喳,看着那些被套杆制服的山鸡野兔,对狩猎队,尤其是那些手持长杆的叔叔哥哥们,投去了崇拜的目光。
秦建国仔细听取了猛子的汇报,重点询问了邻屯后生的表现和配合情况。当他听到周伟成功套住野兔,并且在配合中没有掉链子时,脸上露出了赞许的笑容。他知道,这不仅锻炼了队伍,更在无形中增强了屯子的凝聚力,尤其是让知青们更好地融入了这片土地。
第二天,邻屯的三个后生带着满满的收获(除了分给他们带回去的猎物,更重要的是脑子里的知识和技能)和深深的感激,告辞离开了。临走前,铁柱紧紧握着猛子和虎子的手,激动地说:“猛子哥,虎子哥,你们放心,回去我们一定把咱们邻屯的狩猎队也带起来!以后有啥事,招呼一声,我们肯定来!”
送走邻屯的人,靠山屯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以往的节奏。但变化已经在悄然发生。狩猎队的信心更足了,训练也更加自觉。周伟等知青在屯民眼中的形象也悄然改变,他们不再是需要特殊照顾的“外人”,而是可以并肩作战的“自己人”。周伟甚至开始利用晚上的时间,在煤油灯下,将狩猎的一些要点、山林地形草图记录下来,他说想弄个简单的册子,方便以后新加入的人学习。他这个举动,让老支书和秦建国都暗自点头,觉得这知青娃子是真正用了心。
这天下午,天空又积起了厚厚的云层,闷雷在远山滚动,预示着一场夏末的雷雨即将来临。屯子里的人们忙着收晾晒的粮食、柴火,关好鸡舍兔笼。
就在这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时候,屯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呼喊声。只见邻屯孙支书屯里的一个年轻后生,连滚带爬地跑进来,浑身泥水,脸上带着惊惶,见到秦建国和老支书,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:“秦队长!老哥哥!不好了!我们屯……我们屯后山那边,好像……好像蹿过来一头熊瞎子!伤了两头放在山脚吃草的牛犊,还拱坏了一片快要成熟的玉米地!孙支书让我赶紧来报信,请……请你们务必帮帮忙!”
消息像一颗炸雷,在靠山屯炸响。熊瞎子!这可是山林里最危险、最难缠的猛兽之一,皮糙肉厚,力大无穷,性子起来,破坏力极强。孙支书他们屯子规模小,猎户力量弱,遇到这种情况,根本无力单独应对。
老支书和秦建国对视一眼,神色都凝重起来。秦建国立刻对那报信的后生说:“别急,慢慢说,熊瞎子现在大概在什么位置?有多大?伤人了没有?”
“没……没伤人,伤了牛犊后就钻回后山那片老林子里了,没再出来。看脚印,个头不小!我们屯的猎户不敢轻易进去搜,只在外围守着。”后生喘着气回答。
老支书磕了磕烟袋锅子,沉声道:“熊瞎子这东西,记仇,它尝到了甜头(伤了牛),保不齐晚上还会再来。必须得想办法撵走,或者……解决掉。不然你们屯往后就别想安生了。”
秦建国点头,迅速做出决断:“猛子,虎子,立刻集合狩猎队!带上所有猎兽套杆,还有土枪、猎叉!检查好装备!”
他又对老支书说:“老支书,屯子里就交给您坐镇了。我们这就过去看看。”
“去吧,小心行事!记住,安全第一,能驱赶就驱赶,实在不行再动手。多带些人,壮壮声势也好!”老支书嘱咐道。
很快,靠山屯狩猎队二十几号人集合完毕,除了留守的必要人员,几乎是倾巢而出。猛子、虎子自然是主力,周伟也坚决要求一同前往,他眼神坚定:“建国哥,让我去吧,我虽然本事不行,但能帮你们拿东西,放哨,多个人多份力量!”
秦建国看着他那认真的样子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好!跟紧队伍,听指挥!”
队伍在沉闷的雷声和渐起的狂风中,朝着孙支书屯子的方向疾行。雨水开始淅淅沥沥地落下,打湿了众人的衣衫,却浇不灭他们心中的责任感和一丝隐隐的紧张与兴奋。这是猎兽套杆成型、队伍经过强化训练后,第一次面对真正严峻的挑战。
赶到孙支书屯子时,雨已经下得大了。孙支书和屯里的几个干部、猎户正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