嗑的……”林清竹贴近他耳边,用讲悄悄话的音量告诉他,“像咬的。”
梁成舟不懂就问:“你怎么看出来的?”他为什么看不出来?
林清竹觉得梁成舟脑子有问题,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,不再跟他说话,专心看热闹。
梁问夏被大家盯得混身不自在,一秒钟都再也待不下去,起身上楼,“我吃饱了,回房间补觉。”
走到二楼越想越不对,又不放心地跑回来。抢走秦之屿手里的筷子,手用力揪起他T恤后领,使出全身力气把他拉走,“你也不许吃了。”
“凭什么不让我吃饭?”秦之屿配合地站起身,嘴上却又不配合地唱反调:“梁问夏,你怎么这么霸道?”
霸道?她还可以更霸道。
梁问夏气得眼睛快冒出火星来,踮起脚尖跟他对视。咬牙切齿,一字一句:“走、不、走?”
再不识抬举,她就要动手了。
两人吵吵闹闹地出门。
“去哪?”
“你的墓地。”
“在你墓地旁边?”
“在阎王爷旁边。”
到了地下车库,梁问夏让秦之屿上车。秦之屿现在是一颗随时会爆的定时炸弹,她得把他带走,离开大家的视线。
跟来时一样,她开车,秦之屿坐副驾。见她脸色不好,他知晓刚才把她气够呛,想说句话缓解气氛,“我们这是去……”
他刚张嘴就被打断,梁问夏眉心紧拧,嗓音冷淡,“别说话。”
她需要安静,极致的安静,他最好连呼吸声都不要有。
秦之屿真就不没再讲话,安静窝在副驾,面色清冷情绪不显。
四十分钟后,车开进城,梁问夏将车停在随便一条能等打到车的街边,余光瞥了眼副驾,冷声赶人,“下车。”
“问夏,我们谈谈。”秦之屿偏头看着她,不想下车。
“不谈。”她不想听他说话,更不想跟他谈昨晚和早上的事。语气明显不耐烦,“我让你下车。”
他一动不动,梁问夏没耐心等下去,推开车门下车,绕到副驾驶拉把人拽下来。
秦之屿拉住她的手腕,低声道歉,“对不起,是我冲动了。”
梁问夏听不得从秦之屿嘴里冒出“对不起”三个字,有很强烈的应激反应。但她今天没有发作,冷着脸用力挣脱开自己的手腕,然后开车走人。
她只想快点,再快点,逃离跟秦之屿在一起的窒息感。她没办法跟秦之屿再多说一句话,多待一秒钟。因为她心里的火山在爆发的边缘。
如果是以前,她不用控制,忍不了就炸开,把他烧了融了,怎么都是开心的。但现在,她觉得吵嘴打闹,论长短争输赢,都没有意义。
无聊透顶,乏味至极。
之后的几天,秦之屿一直没见到梁问夏,电话不接,短信不回。
跟一月前她刚知道他要去加州那段时间一样,躲着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