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都是些瓶瓶罐罐，攒着换俩钱。对了柱子，听说你厂里要招人？我家老三想去试试，你看……”
何雨柱心里一动。三大爷家老三脑子活，就是身子弱，在外面找不着好活。要是能进钢铁厂当学徒，虽说累点，但至少饿不着。更重要的是，三大爷是院里的“账房先生”，谁家门口堆了几块煤都记得门儿清，让他欠个人情，以后自家从空间带东西，也能少些麻烦。
“我回去问问王胖子，应该问题不大。”何雨柱拍了拍三大爷的肩膀，“不过丑话说在前头，进了厂得好好干，可不能偷懒。”
“那是那是！”三大爷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，“我家老三最勤快了！”
走在去厂里的路上，何雨柱心里美滋滋的。这四合院虽说鸡毛蒜皮的事多，但住着踏实。有爸妈在，有弟弟妹妹闹，还有这些吵吵闹闹的街坊，再加上那个取之不尽的意念空间，日子就像灶台上的粥，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，看得见盼头。
路过供销社时，他进去买了个新炉芯，又顺便买了两包烟——这是给王胖子的。付账的时候，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钱，心里盘算着：这个月工资加上厂里的奖金，够给弟弟买双新鞋，再给妹妹扯块花布做裙子。至于粮食和肉，有空间在，根本不用愁。
晚风徐徐吹过，带着胡同里饭菜的香味。何雨柱抬头望了望自家窗户，灯亮着，王秀兰肯定在给爸热酒，弟弟妹妹说不定正趴在炕桌上写作业。他加快脚步往厂里走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：好好上班，守好这个家，守好那个藏着秘密的空间。
这日子，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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