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明，也不属于进化引导者，“元意识说，那是‘混沌本源’的苏醒信号。它是宇宙用来平衡‘集体’与‘个体’的原始力量，之前一直被整体意识压制。”
张昊望向那片紫色区域，莫比乌斯符号突然加速旋转：“混沌本源在召唤我们。看来，宇宙想让我们见证‘个体与集体’的终极博弈。”
飞船驶向紫色区域时，张昊的意识中响起星渊先祖与混沌本源的对话：
“您不怕个体与集体的冲突毁掉一切吗？”
“冲突不是毁灭的原因，是宇宙在寻找更高级的存在方式。就像潮水拍打礁石，最终会共同塑造海岸的模样。”
张昊望着窗外闪烁的文明信号，突然笑了。他知道，关于“个体与集体”的争论永远不会结束，但只要每个文明都能在差异中找到共鸣，宇宙就永远有希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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