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固化存在的枷锁。”
门后传来复制体们的嘶吼，他们胸口的银色导管开始爆裂。那个与张昊一模一样的虚无瞳孔复制体，突然砸碎营养液舱，扑向门扉内侧的红色符文：“我不是工具！”他的拳头穿透符文，门扉剧烈震动，“存在不是被设计的程序！”
缝合门开始崩解的瞬间，张昊拽着林若曦退回飞船。晶体建筑在自毁光芒中化为星尘，那些被禁锢的意识波终于获得自由，在星空中组成一道巨大的金色星轨——那是星渊文明真正的动态平衡模型，比平衡之秤更复杂，更混乱，却充满生机。
飞船跃离的最后一刻，张昊看到门扉碎片上浮现出一行新的符文，由小女孩的金色纹路和复制体的银色纹路共同组成：“失衡的尽头，是选择的开始。”
艾莎突然指向星图，原本的三个红色区域外，又出现了七个新的标记：“域外观察者在其他区域启动了缝合门。他们的目标不是虚无带，是整个宇宙的意识库！”
张昊摸了摸耳后依然发烫的双色纹路，突然明白天平那复杂的眼神意味着什么。域外观察者、缝合门、复制体……这一切都是更大棋局的一部分，而他耳后的纹路，既是钥匙，也是诱饵。
“设定航线，追上去。”他的目光落在星图最边缘的未知区域，那里有个微弱的双色光点正在闪烁，“他们想收集所有意识？那我就让他们看看，‘选择’的力量能掀起多大的风暴。”
林若曦看着他眼中跳动的光芒，突然想起星渊先祖的另一句遗言：“真正的守护者，不是平衡的维持者，是风暴的引航员。”而此刻，张昊耳后的双色纹路，正像极了风暴眼中那道连接两极的光带。
下一站，未知。但所有人都知道，这场关于存在与选择的博弈，才刚刚进入最危险的阶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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