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演。
他更不知道，就在他发动总攻，用百亿资金将股价推向顶峰之前。
在之前那几天的惨烈拉锯战中。
在那些看似焦灼、反复争夺的价位上。
李明的团队，早已利用巨量成交的掩护，像最老练的潜行者，悄无声息地，将手中那价值百亿的空头头寸，在股价的绝对历史低位，全部平仓。
他们，已经赢了。
而最后那场惊天动地的“总攻”，那场让王宗德热血沸腾的“决战”。
不过是林征导演的一场“溃逃”大戏。
李明的团队仅仅动用了不到十分之一的资金，制造出节节败退的假象。
其唯一的目的，就是引诱王宗德和所有追高的散户，把股价抬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。
为他们的离场，创造最完美、最华丽的舞台。
海通证券，VIp交易室内。
气氛庄严肃穆得像是在朝圣。
所有的交易员都站着，死死地盯着中央主屏幕上那个最终定格的数字。
没有人欢呼，没有人呐喊。
只有粗重的呼吸声，和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。
他们看着账户上那一长串让他们连数清楚都需要时间的盈利数字，感觉自己不是在参与一场金融战争，而是在见证神迹的诞生。
这已经不是做空。
这是猎杀。
一场教科书级别的、足以载入金融史册的完美猎杀。
在所有人的注视下，李明拿起那部红色的加密电话。
他的手，在抖。
不是因为恐惧，而是因为一种深入骨髓的、近乎狂热的崇拜。
他拨通了那个他早已刻在心底的号码。
电话接通。
李明用尽全身力气，才让自己的话语保持完整。
“林先生……我们……我们成功了。”
他的声音，因为极度的激动而剧烈颤抖。
“请您指示，是否需要统计最终盈利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