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头发上,很快就融成了水珠,但他手里的动作却没停。阿果则在石屋里指挥族人脱粒 —— 把粟穗铺在干燥的芦苇席上,用木槌轻轻敲打,粟粒就落在席子上,再用竹筛把碎穗和粟粒分开,装在陶瓮里。
一直忙到傍晚,雪停了,三亩粟米也终于收割完毕。山魁看着装满粟粒的陶瓮,激动地对大家说:“谢谢各位兄弟部落!要是没有你们,这三亩粟米就全废了!以后你们有需要,山族部落肯定第一个来帮忙!”
林河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我们都是龙盟的人,互相帮衬是应该的。以后再遇到这种事,不用客气,直接喊一声就行。”
早雪的危机顺利化解,龙盟的岩盐贸易也迎来了新进展。此前岩穴部落送来的岩盐不仅能用,还比龙盟晒的盐更咸,阿果便提议 “用岩盐和周边部落交换物资”—— 北边的 “黑土部落” 盛产土豆,南边的 “青禾部落” 有新的蔬菜种子,用岩盐跟他们交换,既能丰富龙盟的物资,又能拓展贸易路。
那时当即派岩山(岩穴部落使者)和山魁一起,带着五十斤岩盐去黑土部落。黑土部落的首领黑岩,见到岩盐时眼睛一亮:“我们部落冬天缺盐,土豆存不住,用岩盐腌土豆,能存到明年春天!你们想要多少土豆,尽管说!”
山魁笑着说:“我们想要两百斤土豆,再跟你们换点土豆种 —— 我们龙盟想试试种土豆,要是种成了,以后就能跟你们互相换。”
黑岩爽快地答应,不仅给了两百斤土豆和三十斤土豆种,还派了个懂种植的族人,跟着山魁回龙盟,教大家怎么种土豆。“土豆喜欢冷一点的地方,冬天种在向阳的坡地,盖点稻草防冻,春天就能发芽,” 黑岩的族人黑禾,一边收拾行李一边说,“等明年我们的土豆熟了,还想跟你们换更多的岩盐,再换点你们的铜铁工具。”
另一边,阿果派林苗和溪木,带着五十斤岩盐去南边的青禾部落。青禾部落的首领青穗,是个热情的女人,她看到岩盐后,立刻拿出新收的白菜种、萝卜种:“这些种子给你们,种出来的白菜、萝卜,冬天能腌着吃,配你们的岩盐正好!我们还想要十把铜铁锄,用来种蔬菜,以后每年都用种子跟你们换岩盐。”
林苗高兴地答应,还跟青穗约定:“等明年我们的棉花熟了,给你们送点棉絮,你们可以做棉衣,比兽皮轻便。”
岩盐贸易的成功,让龙盟的物资越来越丰富 —— 土豆种、新蔬菜种的到来,为明年的春播增加了新作物;黑土部落、青禾部落的合作,也让龙盟的贸易路从东边延伸到了北边和南边,符合 “东域贸易网络拓展” 的规划方向。
随着冬季的临近,龙盟的石屋安居计划也进入了 “加固完善” 阶段。之前盖的石屋,虽然结实防潮,但门还是用芦苇席做的,冬天冷风容易灌进来;墙缝虽然用黄泥糊过,但时间长了会开裂,也需要重新修补。
“我们给每个石屋装木门,再用稻草和黄泥混合,把墙缝重新糊一遍,” 石风站在广场上,手里拿着一块木门样板,给各部落族人讲解,“木门用松木做,又结实又不容易变形;糊墙缝时,要把稻草切碎,跟黄泥拌均匀,这样糊出来的墙缝,冬天不会漏风。”
各部落立刻行动 —— 竹老带着青竹部落的族人,砍伐松木做木门,每个木门都做了门框,还在门轴处涂了动物油脂,开关起来更顺滑;石丘部落的族人,则带着黄泥和稻草,去各部落修补墙缝,有的族人还在石屋门口搭了 “门廊”,用松木做架子,铺上茅草,冬天开门时能挡住一部分冷风。
沼泽部落的石屋在河边,冬天特别冷,沼泽还特意让族人在石屋里砌了 “火塘”—— 在石屋角落挖个坑,用青石砌成塘,冬天可以在里面烧柴火取暖,还能烤土豆、煮草药。“有了火塘和木门,这个冬天肯定暖和!” 沼泽坐在石屋里,看着新砌的火塘,脸上满是期待。
溪谷部落的石屋则用来存放草药,溪木让族人在石屋里搭了多层木架,把盐渍的草药和干燥的草药分类摆放,还在木架上盖了薄布,防止灰尘落在草药上。“以前草药堆在山洞里,总受潮发霉,现在放在石屋里,又干燥又暖和,能存到明年春天都不坏。” 溪木一边整理草药,一边说。
石屋的加固完善,让龙盟的族人对过冬充满了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