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将那劫后余生的巨大情感洪流,以及连日来积压的恐惧与思念,都通过最原始的方式宣泄给她,也烙印进她的骨髓里。
他猛地加深了这个本意安抚的吻。不再是小心翼翼的渡送,而是骤然爆发出的、带着掠夺气息的占有。
他滚烫的薄唇强势地撬开她因惊讶而微微开启的齿关,长驱直入,攻城略地。
他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,气息交融? 间是攻城略地般的席卷,无声地吞噬着她每一寸感知。
那近乎绝望的力道与灼热,如同要将她整个人拽入灵魂深渊,以自身的气息彻底将她裹挟、湮没。
拓跋玉被这突如其来的、强势的侵略惊得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,意识在昏沉与情欲的浅滩上剧烈摇摆。
她想挣扎,身体却虚弱无力;她想抗拒,却被牢牢俘获。
那陌生的、汹涌的男性气息混合着蜜水的甜香,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魔力。
强行侵入她混沌的感官世界,点燃了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、潜藏于虚弱之下的一簇微小火苗。
她原本虚软推拒的手,竟无意识地轻轻揪住了他胸襟处微湿的亵衣布料。
一旁的锦书,早已在这情欲风暴骤然升腾的瞬间,便深深地垂下了头。
她眼观鼻,鼻观心,脸上没有任何波澜,如同最精美的玉雕。
她端着那盛着残余药汁的青玉盏,步履轻捷地、无声无息地向后退去,动作流畅得没有一丝滞涩,仿佛演练过千百遍。
直至退到内室门口,她才用极轻的动作掀开珠帘,敏捷地闪身而出。
珠帘在她身后落下,发出一阵极其轻微、宛如叹息般的碎响,为这方私密天地彻底落下帷幕,也将最后一丝外界的清明隔绝在外。
那清脆又微弱的余音,仿佛点燃了白战心中最后一簇理智的残烬。
锦书的消失,意味着再无人打扰,意味着这片天地间只剩下他与她,他失而复得的命,他渴望融入骨血的妻。
拓跋玉唇间那声短促的呜咽,混合着她无意识揪紧他衣襟的微小力道,如投入沸油的火星,瞬间将他压抑到极限的欲念引爆至巅峰!
“玉儿……” 他含混地低吼着她的名字,内心彻底摒弃了所有试探与温柔,只剩下开疆拓土般的狂热占有。
他的吻不再局限于唇瓣的厮磨,而是带着灼人的火焰,沿着她因惊讶而微仰的下颌线条一路烙印在她脆弱的颈侧。
贪婪地吮吸着她肌肤上残留的蜜水甜香与属于她的独特气息。
每一次触碰都带着近乎噬咬的力度,却又在即将留下痕迹前不可思议地转为轻柔的舔舐,仿佛膜拜着世间最易碎的珍宝。
拓跋玉的意识被这席卷而来的风暴彻底抛向了混沌的深渊。
冰冷的虚弱感与灼烧的情潮在体内激烈交战,拉扯着她的感官。
她想推开这令人窒息的侵略,身体却背叛了意志,在他汹涌的爱意和沉重身躯的覆盖下,只能发出更加破碎的呜咽和细弱的喘息。
舌尖残留的蜜糖甜味与他强势入侵的气息混合,酿成一种令人眩晕的、危险的醇酒。
那揪着他衣襟的手,不知何时已虚软地攀上了他宽阔汗湿的肩膀,指尖无意识地陷入他绷紧如铁的肌肉纹理。
白战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每一丝细微变化:那微微颤抖的肌肤,那逐渐升起的、与他几乎同步的灼人热度,那攀附着他的、带着脆弱依赖的手指。
这无声的回应如同最烈的催情药,彻底焚毁了他脑中仅存的清明。
他一只手臂依旧牢牢地箍着她的腰背,将她紧密地按向自己,感受着她玲珑曲线的每一寸贴合。
另一只大手却急切地抚上那层包裹着她的、已然松散的厚实布巾之下。
粗糙的指腹带着薄茧,隔着那层被温泉水汽和汗水浸透、几乎变得透明的薄软亵衣,带着燎原之势抚上她纤细的腰肢,顺着柔滑的脊背线条向上游移。
布巾在他急躁的动作下彻底散开、滑落,堆叠在她身侧。那薄薄的亵衣再也无法阻隔那惊人的触感。
掌心下是她细腻如最上等羊脂玉的肌肤,带着初愈的微凉,却又在他手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