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来了!”
“你对她做了什么?!”白战怒吼,龙爪直取鬼将咽喉。
“你以为只有你爱她?”鬼将身形如烟,躲过攻击,“本座苦等千年,只为与她再续前缘!”
白战这才看清,那鬼将的面容竟与程青崖有七分相似,只是眉间多了一道猩红的煞纹。
“是你……”他想起拓跋玉梦中的惊恐,“果然是你……”
“没错!”鬼将狂笑,“当年你为夺天下,诛我满门,如今该还债了!”
白战浑身一震,却见拓跋玉的魂魄在囚笼中痛苦挣扎,口中不断呼唤着他的名字。
“烈哥……快走……”
“不!”白战一把扯断锁链,将她的魂魄护在怀中,“这一次,我绝不会再放手!”
他仰天长啸,龙威震天,竟引得九天雷云翻涌。
“以吾龙血为祭,唤天地正气——”
“破!”
一道紫雷劈下,正中鬼将天灵盖。
“啊——!”鬼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,化作黑烟消散在风中。
硝烟散尽。白战跪倒在地,怀中拓跋玉的魂魄如风中残烛,忽明忽暗。
“玉儿,撑住。”他吻了吻她的额头,将最后一缕龙气渡入她体内。
“回家……”拓跋玉的魂体轻轻颤抖,终于缓缓回到她的躯体中。
“咳咳……”她睁开眼,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,“烈哥……”
白战将她紧紧搂在怀里,如获至宝:“没事了,都没事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拓跋玉虚弱地抬手,抚上他脸上的血泪,“你怎么哭了?”
“傻瓜。”白战红着眼眶,将她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,“以后,我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危险了。”
月光如水,夜风温柔。
白战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在怀里,龙气如涓涓细流般滋养着她的经脉。
“对不起..…”他低头吻了吻她冰凉的额头,“差点弄丢了你...”
“傻瓜...”她抬手抚上他血泪斑驳的脸,“我这不是回来了吗?”
三柱沉水香在鎏金狻猊炉中燃尽最后一缕青烟时,白战终于从她腰间松开大手。
帐中灯火骤然转暗,唯有他胸膛上未干的血迹,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紫光。
“不...要...”她虚软的手指刚触到他锁骨处的赤焰纹,就被纹路里的符咒烫出细小的红痕。
白战却恍若未觉,只是卷去那些血珠,喉间滚动的低吟混着水声,将浴桶搅出漩涡。
他腕骨上的赤霄环叮当作响。那件绣着夔纹的玄色寝衣,此刻正浸在浴桶里,衣摆的暗纹吸饱了水,竟显出些赤焰纹的纹路来。
半炷香后,他捞起浴桶中昏睡的人儿,用春凳上备好的寝衣裹住,复又快步折回榻边,轻手轻脚将人安置于被褥间。她发梢滴落的水珠在春凳上溅出冰花,又被他的气息烘成雾气。
当最后一缕湿发被他的指尖烘干时,帐外传来第一声鸡鸣。
白战突然翻身将她压住,修长的指尖在她脊背上画着什么,一笔一划都带着灼热的温度。
“疼...”她呢喃着去推他胸口,却只摸到一片滚烫的赤焰纹。
白战闷哼一声,眼底闪过一抹暗红,却在下一秒用额头抵住她的,将未尽的叹息化作一个带着铁锈味的吻。
她指尖陷进他脊背的龙鳞里,齿尖咬破下唇也不肯松口,直到那声压抑的龙吟混着血沫落进她唇间。
男人的喘息骤然停滞,脊背弓起一道紧绷的弧线,汗水浸透了她掌心。
疼痛与快意交织的瞬间,她听见他喉间溢出一声颤抖的轻叹,像被碾碎的星子坠入深潭。
“别……”他哑着嗓音,指尖深深陷入她的发间,却放任自己在她唇齿间溃不成军。
疼痛是真实的,但更真实的是他眼底翻涌的暗色——那里盛着未说出口的纵容,比她的齿痕更深。
她松开他时,他微微颤抖的背肌还残留着她的温度。一滴血珠顺着他腰侧的凹陷滑落,像某种隐秘的印记,而她的呼吸仍灼热地贴在他颈侧,带着近乎执拗的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