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琳迪眼皮不抬,淡淡说了一句:“我就不起来,你能把我咋的?”
“我警告你啊,你不起来我把你剁成碎块信不信?”路凄冉怒不可遏的抓起她的胳膊往外拖。
“放开我,你弄疼我了。”裴琳迪试图挣扎着,可路凄冉的手像只钳子一样紧抓不放。“你想说什么就说吧。”
裴琳迪用力甩开了路凄冉的手,雪白的胳膊上留下了一道很深的红色痕迹。
路凄冉生气的质问道:“我问你,你为什么害我?”
“你有没搞错吧?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害你?”裴琳迪翻了个白眼,她最讨厌路凄冉这幅粗鲁人的行为。
路凄冉闻言,见裴琳迪不承认,气的把换下来的晚礼服摔在沙发上,“这是怎么回事,你给我解释解释?”
裴琳迪瞥了一眼沙发上的晚礼服,绑带已经断成两半截,而断口处有一半都是平整的,明显是利器划开的,她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,这可是她裴琳迪的得意之作。
“我不懂你在说什么?你这衣服质量也太差了,这样就断了,”裴琳迪不留余力的讥笑着她,“再怎么说你也是鹰哥哥的女人,要是没有钱买好衣服可以求我给你买啊!怎么能这样出去丢了我们鹰家的面子?”
路凄冉冷哼了一声,“这衣服为什么会坏,你自己心知肚明,你做这个事就不怕被决知道吗?”
“让他知道就知道了,又能怎么样,再说我和鹰隼决马上就要结婚了。”说着,裴琳迪低下头露出一抹羞涩的笑意。
看着裴琳迪这幅矫揉造作的模样,路凄冉不禁报了一句粗口,“你他妈的放屁!”
路凄冉忍无可忍的一声怒吼,差点将窗前古董架上的花瓶给震落下来,那可是鹰隼决父亲留给他的,货真价实的清朝瓷器。
“路凄冉,难怪你没有人爱,说话十分的粗鲁难听,简直像个泼妇,”裴琳迪像受了惊的小猫一样往后退,生怕路凄冉真的发起飙来,会把她剁吧剁吧成八大块,但是嘴上还不肯退让,“我告诉你,我是唯一适合鹰哥哥的人,你算的了什么?”
路凄冉轻蔑的笑了笑,反问她:“是吗?那你为什么喜欢死皮赖脸的粘着,决为何不对你动心呢?”
“你,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?”这话仿佛一下子戳到了裴琳迪的痛处,裴琳迪的脸刷的一下白了,继而摇了摇头,“不会的,不会的,鹰隼决他是喜欢我的。”
说着说着,连裴琳迪自己都有些不确定,还强装镇定的辩白,“那件晚礼服,是我剪坏的怎么样?你有什么资格抢我的男人,他,我从小就爱上他,我们两家定了娃娃亲,这就是缘分。”
路凄冉闻言笑了笑,“你终于承认了,我想问问你,这么多年你在国外留学,一次也没回来见他,他父母过世时你又在哪呢?”
“我这不是回来了吗?路凄冉,你别得寸进尺,我可以给你一笔钱,让你出国做你喜欢做的事,只求你能不能离鹰隼决远一点?”裴琳迪除了钱以外,也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让路凄冉心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