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一提到婚约的事情,鹰隼决就会大力甩开裴琳迪的手走掉。
鹰隼决想要和裴琳迪维持的是伙伴关系,可是这怎么能让裴琳迪甘心?她那么多年的爱恋,又岂是说放下就能够放下的?
裴琳迪掏出电话,拨通了父母的电话便开始哭诉道:“爸,鹰哥哥他有别的女人了……呜呜……”
这边,鹰隼决刚刚走到地下停车场准备取车。突然,他的电话响了起来,来电显示竟是裴立海——裴琳迪的父亲。
“你好,裴伯父,有什么事情吗?”鹰隼决发动引擎,礼貌地问道。
“小子!”那头的裴立海的态度十分冷淡,冷嘲道:“当年要不是我们裴家出手相助,你们鹰家还能保得住吗?别忘了,你父母撒手而去的时候是谁对你大度宽容的……”
鹰隼决隐隐约约明白了这又是裴琳迪搞的鬼。平日里裴家的人很少和自己往来,一来是他的性格问题,再者裴家在美国定居,两家分隔这么远,自然也就没什么联系。
而现在,裴立海突然打电话来重提陈年旧事,想来必是和裴琳迪有关。
果然,下一刻裴立海说道:“鹰家小子啊,我对你父母的离世也是很悲痛的。可是不能因为他们不在你就违背约定吧?听说,你有了别的女人……?”
“不要再让我们家琳迪伤心了。她也等了你这么多年,外面的野女人始终没有琳迪好教养啊!”
听到这里,鹰隼决再也没有办法保持冷静。他可以容忍裴立海对自己的羞辱,但是绝对不能原谅他把自己心爱的女人说成“野女人”。
鹰隼决以前就不承认这桩婚事,但是他并不直接撒泼,毕竟裴琳迪也曾是自己童年的玩伴。但是他又被裴家父母弄得很是头痛,一方面他不喜欢裴琳迪,另一方面他又想维护裴琳迪的面子。
可是此时此刻,他不能再容忍对方对路凄冉的无礼。
鹰隼决掷地有声地回答道:“伯父,爱情不是你说怎样就可以怎样的。相信你活了这么多年,不会不晓得‘强扭的瓜不会甜’这个道理吧?就好比我和琳迪,我们永远也只能是朋友关系。而且现在我已经有了归宿,伯父再拿那些莫须有的婚约来束缚我又有什么意思呢?我的心早就不在我的身上,又岂是区区一个婚约可以禁锢的?”
说完,鹰隼决不等裴立海回答便挂断了电话。以前他念在裴家是鹰家的世交,讲话做事都要给足三分面子。而现在事情既然已经闹成这样了,他也无需再遮遮掩掩了。
毕竟是裴琳迪亲自捅破的篓子!
鹰隼决对这种行为很反感,他本来就不喜欢裴琳迪,现在对裴琳迪恶人先告状的行为更是提不起一丝丝好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