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英、高卢两国赔偿五千万龙元,并割让槟城、岘港周边及新几内亚岛部分资源地。若有不从,后果自负!”
皮埃尔脸色骤变,急声道:“此必是误会!我国从未支持政变,此等指控毫无实据!贵国岂能凭几封密函便提出如此苛求?”
“误会?”李和踏步上前,将一叠密函掷于案上,“此函皆自袁府查获,上有贵国使馆印鉴及与袁世凯通讯记录——难道这也是误会?”
托马斯与皮埃尔拾起密函细看,面色顿时惨白。这些文件一旦公开,两国国际声誉必将扫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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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即便此函为真,亦属个别人员私行,与我国政府无干!”托马斯强辩,“我国政府绝不行干涉他国内政之事!”
“私行?”丁汝昌纵声大笑,满含讥讽,“托马斯领事,此言你自己可信?现我国要求已明:或赔款割地,或我舰队立时炮轰领事馆,并进攻尔等在亚太之殖民地!”
他语气一沉:“予尔等两小时斟酌。两小时后若无满意答复,休怪炮火无情!”
言毕,丁汝昌转身入舰桥,留下面面相觑的两位领事。
两小时后,托马斯与皮埃尔重返舰桥,硬着头皮道:“丁总统,我国政府拒绝贵国一切要求!此等条款既不合理,亦不合法!”
“好!”丁汝昌目光骤寒,“既如此,不必再谈!传令:各舰准备射击,目标代英驻日领事馆!”
“且慢!丁总统,容我一言!”皮埃尔急呼。他心知若开火,高卢在日利益必将尽毁,且高卢在亚太实力远逊代英,绝难抵挡龙国兵锋。
丁汝昌驻足转身,冷眼相视:“皮埃尔领事还有何话?”
“总统阁下,此事或可从容商议,何必大动干戈?”皮埃尔语气软了下来,“我国政府愿与贵国进一步沟通,望贵国给予机会。”
托马斯脸色顿变:“皮埃尔领事岂可退让?我等万不可对龙国妥协!”
“妥协?”皮埃尔反唇相讥,“托马斯领事莫非欲令我高卢在日利益灰飞烟灭?龙国舰炮已指我领事馆,若其真发炮,我等何以抵挡?”
二人在舰桥内争执不休。丁汝昌冷眼旁观,嘴角微扬——此正是他欲见之局。
“够了!”丁汝昌喝止,“既皮埃尔领事愿谈,便予你机会。然我无暇与二人共议——托马斯领事,请先回。我需与皮埃尔领事单独一谈。”
托马斯欲言又止,终在丁汝昌冷视下愤然离去。
独对皮埃尔,丁汝昌语气稍缓:“领事阁下,今既无人,但请直言。”
“丁总统,我国实未支持政变,此皆代英阴谋!彼等欲借袁世凯颠覆贵国在日统治,独吞利益。”皮埃尔忙推责于代英。
“哦?”丁汝昌轻笑,“领事以为我会轻信?然无论是否代英主导,高卢参与乃事实。我国要求不变:或赔款割地,或我兵锋直指高卢亚太利益。”
他话锋一转,语带诱惑:“贵国在亚太实力不及代英,若起战事,高卢必损。不若主动让出岘港周边及新几内亚岛部分资源地,我国可保证不再侵犯高卢余利,且愿与贵国建友好合作,共抗代英。”
皮埃尔心念电转——若以部分利益换龙国合作共抗代英,于高卢未尝非益。
“丁总统,我需向国内请示。”皮埃尔道。
“可,予你一日。”丁汝昌颔首,“明日此时,我待贵国答复。”
皮埃尔离去后,丁汝昌即召托马斯入内。
“总统为何独与皮埃尔密谈?是否达成私约?”托马斯质问。
“密约?”丁汝昌淡然一笑,“领事多虑了。我只欲知代英态度。现我国要求明确:赔款五千万龙元,割让槟城及新几内亚岛资源地。若拒,我舰队即攻贵国亚太殖民地!”
“此乃威胁!”托马斯怒道,“代英为世界强国,绝不妥协!若贵国敢动兵,我舰队必令尔等付出代价!”
“强国?”丁汝昌冷嗤,“领事以为今日仍是代英独霸之世?我龙国海军早已今非昔比!去年洪灾,你们乘危逼境,强索不平等条约;今又暗助政变,毁我根基——你等所为,已触我龙国之怒!”
他声如寒铁:“予你一日禀报贵国政府。明日此时,若未得满意答复,我舰队即攻香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