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不肯扣动扳机——他们心里已经开始怀疑,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在打仗。
傍晚时分,俄军的第三次进攻终于开始了。这一次,他们的进攻明显比之前疲软,士兵们冲锋的速度慢了很多,有的甚至故意落在后面,等着前面的人倒下再撤退。陈锐看着冲过来的俄军,心里清楚,他们的士气已经垮了,只要再坚持一阵,就能彻底打退这次进攻。
“开火!”老张大喊着,率先扣动扳机。战壕里的士兵们纷纷开枪,子弹像雨点一样飞向俄军。冲在最前面的俄军士兵成片倒下,后面的人见状,立刻转身往后跑,任凭军官怎么呵斥、鞭打,都不肯再往前冲。库罗帕特金站在远处的高地上,看着溃散的士兵,气得浑身发抖,却又无可奈何——士气没了,再强的兵力也没用。
当天晚上,新西伯利亚城内一片欢腾。士兵们坐在战壕里,围着篝火取暖,有的在唱歌,有的在分享干粮,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。陈锐靠在篝火旁,看着远处城内的灯火,心里突然觉得很踏实——他们已经守住了新西伯利亚两天,粮食够吃,弹药充足,只要继续坚持下去,一定能守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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