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来越微弱。督战队的士兵走过去,用脚踢了踢他们,见没反应,就直接下令:“把他们的衣服扒下来,尸体拖到路边,能铺路的就铺路,不能铺的就扔在那——别浪费。”
几个仆从兵面无表情地走过去,扒下倒在地上士兵的棉衣——这些棉衣虽然薄,但对后面的人来说,也是一点御寒的希望。然后,他们拖着尸体,扔到一处积雪较深的路段,用脚踩实,让后面的队伍能踩着尸体前进。雪地里,很快就堆起了一个个小小的“尸体路标”,鲜色的血液裹挟着碎冰从尸体的伤口里被挤出来,在雪地上凝成暗红色的冰,远远看去,像一朵朵绝望的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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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宇坐在指挥车里,通过车窗看着外面的景象,面无表情。他手里拿着一份地图,上面用红笔标注着每天的行军目标——原定3月17日攻占新西伯利亚,现在要提前到3月5日,这意味着每天至少要行军35公里以上。在零下30多度的荒原上,这样的速度,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极限。
“将军,前方骑兵传来消息,发现一支俄军散兵,大约五百人,正在向新西伯利亚方向撤退。”通讯兵报告。
龙宇抬起头,眼神冷了下来:“让第二仆从军师追上去,全歼他们。告诉佐藤,只许胜,不许败——要是连五百散兵都打不过,他们这个师就不用走了,直接留在这铺路。”
命令很快传到第二仆从军师。师长山田咬了咬牙,立刻下令进攻。两千名仆从兵拿着步枪,向着俄军散兵的方向冲去。俄军散兵没想到会遇到龙军,顿时乱作一团,有的想逃跑,有的则举枪反抗。双方在雪地里展开激战,枪声、惨叫声此起彼伏。
仆从兵们知道,他们没有退路——后面有督战队的机枪,前面有俄军的子弹,只有打赢,才能活下去。他们像疯了一样冲向俄军,有的甚至拿着刺刀,直接扑向俄军士兵,用身体压住对方,然后一刀刺进对方的胸膛。雪地里,很快就躺满了双方士兵的尸体,鲜血染红了白雪,冻成了一片片红色的冰壳。
最后,俄军散兵被全歼,仆从兵也伤亡了三百多人。山田站在雪地里,看着满地的尸体,脸色苍白——这只是一支五百人的散兵,就付出了三百多人的伤亡,要是遇到俄军的大部队,他们这个师恐怕会全军覆没。
“把俄军的尸体拖到路边,咱们的人……衣服扒下来,尸体也铺路。”山田对着身边的士兵下令,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。他知道,这样做很残忍,可他没有选择——要么活下去,要么成为别人脚下的路。
突击集团继续前进。每天的行军都充满了死亡和绝望。白天,他们要顶着寒风赶路,遇到俄军散兵,仆从师就要上去送死;晚上,他们只能在雪地里搭起临时帐篷,喝着滚烫的雪水,吃着干硬的压缩饼干。夜里的温度更低,经常达到零下40度,每天早上醒来,都有十几个仆从兵被冻死在帐篷里。
督战队的士兵会准时过来,把冻死的仆从兵拖出去,扒下他们的衣服,然后把尸体扔到第二天要走的路上。有时候,积雪太深,坦克和马车过不去,督战队就会下令:“把尸体堆起来,填坑!”仆从兵们只能麻木地执行命令,把同伴的尸体堆成一道“尸体墙”,让后面的队伍踩着过去。
2月10日,突击集团已经在荒原上行军了八天,距离新西伯利亚还有八百多公里。十个仆从军师,已经伤亡了近五万人,有的师甚至只剩下一半的兵力。士兵们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,有的士兵在行军途中突然发疯,大喊着“我要回家”,然后向着荒原深处跑去,最后被寒风冻成了冰雕;有的则直接坐在雪地里,拒绝前进,被督战队的机枪当场扫倒。
龙军的损失相对较小,但也有不少士兵因为严寒和疲劳倒下。骑兵师的战马,每天都有几十匹被冻死,士兵们只能把战马的尸体拖到帐篷里,晚上用来取暖,白天则把马肉煮了吃——在荒原上,任何能利用的东西都不能浪费。
“将军,辎重部队传来消息,有五十辆汽车因为低温故障,无法前进,骆驼也冻死了两百多匹。”副官报告,脸上满是焦虑,“要是再这样下去,咱们的补给可能会跟不上。”
龙宇皱了皱眉,拿起地图看了看:“让辎重部队把故障汽车上的物资转移到马车上,修好了跟上来,冻死的骆驼……肉分给各部队,皮剥下来做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