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。”
在育种营的“待分配区”,几名年轻女性正被管理员训斥。“你们都给我听好了!要么怀孕进优待区,要么去工厂做工,没有第三个选择!”管理员拿着鞭子,指着一名不肯配合的女性,“再反抗,就把你送到‘劳动营’,让你一辈子做苦力!”那名女性咬着牙,却还是被管理员拖了出去——在沦陷后的日本,女性没有选择的权力,她们的命运,早已被“新秩序”定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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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海道的另一处营地,没有名字,只有一个编号——“17号营”。营地里,数百名男性少年正站在操场上,背诵着口号:“生而有罪,死方可眠;生为亵渎,死方救赎!”他们的年龄在6至16岁之间,都是在沦陷区被“收容”的孤儿,或是仆从军士兵的孩子,每天的任务就是背诵口号、接受体能训练,以及听“教官”讲述“新秩序”的“正义”。
“编号218,你刚才背错了!”教官拿着木棍,朝着一名少年的后背打去。少年摔倒在地,却不敢哭,只能爬起来,重新背诵:“生而有罪,死方可眠;生为亵渎,死方救赎!”教官满意地点点头,说:“记住,你们生来就是有罪的,只有为‘新秩序’战死,才能得到救赎!”
这就是龙国主导的“洗脑营”,所有6岁以上的男性儿童,只要没有被家人认领,都会被送进这里。他们没有名字,只有编号,每天接受的都是“克里格死亡兵团”式的教育——李和从后世战锤中借鉴的理念,被原封不动地灌输给这些孩子。教官们会告诉他们,日本曾经的“侵略”是“原罪”,他们作为日本人的后代,必须用生命来“赎罪”,而“战死”是唯一的“救赎”方式。
距离洗脑营不远的地方,是“幼儿营”,编号“8号营”。营地里,数十名婴儿正在襁褓中啼哭,保育员们忙着给婴儿喂奶、换尿布。这些婴儿大多是育种营女性所生,年龄都在6岁以下,他们同样没有名字,只有编号,每天接受的是“初步洗脑”——保育员会在喂奶时,轻声念诵“生而有罪,死方可眠”的口号,会在婴儿哭闹时,用播放机循环播放“新秩序”的赞歌。
“编号95,今天又哭了三次!”保育员对着登记册记录,“不过已经能在听到口号时安静下来,进步很快。”幼儿营的目的,是从婴儿时期就开始“培养”他们的“忠诚度”,让他们在懵懂中接受“克里格法则”,等他们长到6岁,就会被送进洗脑营,接受更系统的“训练”,最终成为“新秩序”的“战士”。
山口雪曾请求去幼儿营看看,却被管理员拒绝了。“你只要养好胎就行,孩子出生后,会有人照顾的。”管理员的话,让山口雪心里一阵发凉——她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出生后,会不会也被送进幼儿营,会不会也被灌输“生而有罪”的理念,会不会最终成为像弟弟山口三郎那样的“炮灰”。
9月15日傍晚,北海道的天空下起了小雨。育种营的优待区里,山口雪坐在窗边,看着外面的铁丝网,雨水打在铁丝网上,发出“滴答”的声音。她摸了摸小腹,轻声说:“孩子,对不起……”她不知道自己能给孩子什么,只能在心里祈祷,祈祷这个孩子能远离战争,远离“生而有罪”的命运,可她知道,在这片沦陷的土地上,她的祈祷,或许只是一种奢望。
此时的东京,天皇已在投降书上签了字。联军的旗帜正式插在皇宫的天守阁上,丁汝昌站在天皇的御座前,看着窗外的东京城,对李和说:“日本已经投降,接下来,就是建立‘新秩序’了。”李和点点头,手里拿着洗脑营的训练手册,说:“是啊,新秩序,需要新的‘子民’。”
远处的洗脑营里,“生而有罪,死方可眠”的口号还在继续,雨水也无法掩盖这冰冷的声音。沦陷后的日本,没有迎来和平,而是陷入了另一种“秩序”——育种营的扩张、洗脑营的口号、幼儿营的啼哭,构成了这片土地上新的日常,而“克里格法则”,则成了烙印在每个日本人身上的新“原罪”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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