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亚太的扩张。此外,我们还有一个请求:废除《排龙法案》。”
这句话让约翰皱眉:“废除排龙法案涉及国内民意,尤其是西海岸的白人势力,难度很大。”
“但华人能为贵国带来的利益,远比偏见更重要。”李和语气坚定,“中国有四亿人口,是美国商品的巨大市场;海外华人掌控着东南亚的贸易网络,若美国废除排华法案,华人将更愿意与美国商人合作。反之,若继续歧视华人,中国可能会限制美国商品进入中国市场,转而与德国、法国合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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麦金利手指敲击桌面,陷入沉思。他清楚,美国正需要突破英国的海上封锁,而中国的改造方案、未来武器预研、日本利益分配,都是实实在在的好处。但国会的犹豫、西海岸的民意,仍是阻碍。“我需要时间与国会沟通,”他最终表态,“改造印第安纳级的技术团队,你们可以先派来;未来武器预研,可先成立联合实验室,由海军部牵头;至于日本利益分配与排华法案,我会在两周后的国会上提出议案,但不能保证一定通过。”
李和知道,这已是阶段性胜利。他起身举杯:“总统先生,我们愿意等。但我想提醒您:英国已开始关注无畏舰的研发,若美国落后,未来十年内,很难再追上英国海军。而中国的火控系统研究,已取得初步突破——这是我们的诚意,也是我们的底气。”
接下来的十天,李和与美国海军部展开密集磋商。在印第安纳级改造方案的细节讨论中,美国工程师对中国提出的“分区水密控制”赞不绝口——通过将舰体分为前、中、后三个水密区,每个区域独立控制排水,即使一处进水,也不会蔓延至其他区域。中国技术官甚至当场用模型演示,模拟大风浪下的甲板排水效果,让美国海军部彻底信服,当即决定从纽约造船厂调派两艘印第安纳级,优先接受改造。
而在未来武器预研的联合会议上,李和提出的“无畏舰火控系统框架”更是让美国专家震惊——他详细阐述了“光学测距仪+机械弹道计算机+电动传动装置”的组合,能通过测量目标距离、航速,自动计算弹道参数,再同步传输给各主炮,实现“多炮齐射、同点命中”。这种理念远超当时美国的“人工测距+经验弹道”模式,美国海军部长朗当即拍板,拨出五十万美元作为联合实验室的启动资金,由中美工程师共同研发。
与此同时,孙先生则穿梭于国会与商界之间。他向国会议员展示日本侵华的历史证据,强调“衰弱日本符合美国利益”;向商界领袖描绘战后日本市场的前景,承诺美国企业可优先获得占领国的铁路筑路权、矿产开采权。在华人商会的配合下,旧金山、纽约的华人企业家纷纷表示,若废除排龙法案,将加大对美国制造业的投资,这让不少原本反对的议员动摇。
11月15日,美国国会召开听证会。麦金利总统在演讲中,将“中美合作”提升至“美国太平洋战略”的高度:“中国是美国在亚太的重要伙伴,合作改造战列舰、预研未来武器,能提升美国海军实力;参与‘落日计划’,能获得日本的巨大利益;废除排华法案,能打开中国市场——这是一笔‘三赢’的交易,远比固守偏见更有利于美国的未来。”
听证会上,海军部长朗展示了印第安纳级改造后的模拟数据,联合实验室的工程师汇报了火控系统的预研进展,商界代表则联名提交了“支持中美合作”的请愿书。尽管仍有部分议员质疑“中国能否兑现承诺”,但多数议员已倾向支持。最终,国会以微弱优势通过决议:同意中美开展战列舰改造合作与未来武器预研,原则上支持“落日计划”的利益分配方案,将废除排华法案纳入“下一届国会优先议题”。
消息传来时,李和正站在海天号的甲板上,看着美国海军部派来的技术团队登舰——他们将随海天号前往中国,协助改造印第安纳级的首舰。孙先生走到他身边,递过国会决议副本,笑着说:“将军的‘利益捆绑’策略,果然比单纯的技术输出管用。美国国会虽未立刻废除排华法案,但已承诺推进,这已是巨大进步。”
李和望着远处的华盛顿纪念碑,轻声道:“我们与美国的合作,不仅是为了灭日,更是为了布局十年后的一战。列强的矛盾迟早会爆发,而中美掌握了无畏舰火控、飞机、坦克的技术,届时才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