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座圆形建筑，周围有人惊呼：“这能容纳上千万人吧！”
就在这时，一道尖锐的声音传来：“哟，这不是苏瑶吗？还没变成凡人啊？”
苏瑶一怔，来人是同届的李娜，身边跟着几个小弟，眼神满是嘲讽。
“用不着你管！”苏瑶冷声回应，攥紧了拳头。
李娜嗤笑：“当年你可是全场最耀眼的，老师们都抢着要，
结果检测出散灵体，全都打了退堂鼓，最后只有墨无锋那个废物愿意收你！”
小弟们跟着哄笑，声音刺耳。
苏瑶气得发抖，抬手就要打，却被路舟拦住。
李娜上下打量路舟，眼神轻佻：“哟，还找了小情人？小哥长得真帅，跟姐姐走呗？”
“你话挺多的。”路舟冷声开口，语气里满是寒意。
李娜笑得更大声，引来周围人围观：“还会护主！苏瑶，你从哪骗来的小师弟？”
她借着灯光看清苏瑶的穿着，更是不屑：“哟，穿这么妖艳，是靠身体吸引来的吧？给我也介绍一个啊！”
周围的学员看得直咽口水，苏瑶再也忍不住，这次路舟没有阻拦。
李娜挑眉：“怎么？想打我？你现在连鱼者境都不是吧……”
“啪！”清脆的巴掌声响起，全场瞬间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