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的门”。
“要回吗?”詹尼的手覆上他手背,珍珠链硌着他的脉搏。
康罗伊望着窗外翻涌的乌云,雷声在天际滚成闷鼓。
他想起菲茨杰拉德刚装好的蒸汽传感器,想起母亲账册里那些被雨水打湿的日期,突然笑了:“不用。”他把信笺折成和钥匙一般大小,塞进西装内袋,“他们要的是我亲自去看雨停。”
詹尼替他系好领结时,雨丝开始敲打窗棂。
康罗伊站在窗前,望着乌云缝隙里漏下的星子,忽然想起维多利亚烧信时的火光——那时他以为余火在灰烬里,此刻才明白,真正的火,从来都在等雨停。
雨势渐弱时,他摸了摸内袋的信笺。
晨雾里的白宫东侧门,正在等一个知道何时收伞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