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蒋晨又连忙说道:
“林木!你可别干傻事,你想想你——”
蒋晨的视线余光看见了同样倒在血泊里的林馥,忽然就不知道怎么开口了。
林木却笑了帮他开口说完了想说的话。
“我应该要想想——放任我被油炸的姐姐?”
蒋晨不明所以地看着林木,心却狂跳起来,在心里咒骂着厉君浩。
该死的厉君浩,你到底干了什么?!
老实人被逼疯,怎么就这么吓人?!
林木很讨厌蒋晨,各种意义上都讨厌。
谁让蒋晨是某种意义上林馥和厉君浩两人的黏合剂呢?
蒋晨笃定厉君浩爱的是林馥,所以在冷眼旁观林馥被厉君浩各种虐的同时,
又暗搓搓的劝厉君浩不要伤林馥的心,不然日后会后悔的。
而蒋晨为了自己的好兄弟厉君浩日后不会过于后悔,便给厉君浩出主意。
让厉君浩用原身来威胁林馥。
原身身体虽然病弱,但是并不是什么都不能干。
然而厉君浩却轻易地搅黄了原身的工作。
只是因为林馥没有去参加孟茗的生日宴。
林馥知道之后和厉君浩大吵一架,转头就表示反正原身身体不好,不能工作在家养病更好。
林木认为蒋晨的眼光还是有一定可取之处的。
像林馥和厉君浩这样两个如此匹配的大贱货,若是分开来去祸害其他人还真是不好。
也确实是某种意义上的天作之合了!
林木将蒋晨放在工作台上,先用骨锯将蒋晨的四肢一一锯下,然后拿到蒋晨的眼前让他重新认识自己。
“这是你的左手,这个是你的右手……”
林木给蒋晨的舌头打了麻药,免得蒋晨的声音妨碍他的教导欲。
蒋晨的脸随着林木讲解的声音有节奏抽搐着,冷汗顺着额角滑落,
眼神里盛满了惊恐与绝望,呼吸短促而颤抖,嘴角不断流出口水,像是生活不能自理的智障。
手术刀划过他的胸腔,林木用力地将他的胸骨取了一段下来:
“这骨头眼熟吗?应该没看过自己的吧?今天我请你看了……”
林木伸手在他的肚子里面掏了一会,将蒋晨的肠子扯出来,“这段就是你的大肠,这点是盲肠,看起来有些发炎呢,我好心帮你做个切除手术吧!”
林木将那发炎的一段盲肠一割,塞进了蒋晨的嘴里。
浓郁的血腥味让蒋晨不自觉地干呕,
林木皱眉说道:“这么饿?真是小馋猫!”
林木将蒋晨身体的脏器全部扯出来,让蒋晨彻底认清了自己,然后将那颗还在轻微跳动的心脏塞进蒋晨的嘴里。
蒋晨的双眼瞪大,里面的光亮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,死后的表情定格在狰狞的痛苦中。
林木将人往裹尸袋里面一装,便扔到了地下室的角落里。
随后林木便离开地下室。
至于那明明早就清醒过来,却装昏迷的两人,林木很是放心的将人放在地下室。
他是给他们喂了药,但那也只是吊着他们的性命。
失血过多带来的身体虚弱和疼痛,可没有任何的缓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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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木很快就将孟茗从医院骗出来了。
根本不需要找什么借口,只需要说一句便是。
毕竟孟茗又不是真的有病需要再医院休养。
孟茗满心欢喜地回到厉家,她看着客厅上那已经凝固的血痕,眼里闪过一抹欣喜。
林馥和厉君浩两人闹得越厉害,她越开心!
她当初本来只是想用绝症的借口考验一下厉君浩对她的心意,装出一副怕耽误他的模样隐瞒了所有人独自前往瑞士。
实际上留了不少线索给厉君浩,就是希望厉君浩能追上来。
没想到她刚在瑞士欣赏了几天雪景,就听说林馥和厉君浩在一起。
孟茗气坏了!
又丢脸又愤怒!
想回去又怕被人奚落,只有咬牙将戏按照剧本继续演下去。
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