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发腻,斧刃却在应急灯下闪着寒光,“不然我就在这里制造一场‘意外’,就像处理你父亲那样。”
林浅将金属盒塞进工作服内袋,猛地推倒身边的档案架。数百个文件夹雪崩般砸向温若曦的瞬间,她抓着内存卡冲向安全通道。身后传来斧头劈开木头的巨响,她摸着口袋里发烫的内存卡,突然明白陆沉为何总在她加班时锁死消防通道 —— 他早就知道有人要对她下手。
跑到地下二层时,手腕突然被抓住。林浅惊魂未定地回头,看见陆沉的白衬衫上沾着血迹,领带歪在一边:“跟我走!”
“你放开!” 她挣扎着踢向他的膝盖,却被他更紧地拽进安全楼梯,“你和他们是一伙的!”
陆沉的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,来电显示是 “母亲病房”。他看了眼屏幕,突然将她按在冰冷的墙壁上:“听着,温若曦的目标是你手里的内存卡。现在没时间解释,拿着这个去顶楼停机坪,苏然会安排直升机……”
“我凭什么信你?” 她咬开他的手腕,血腥味在舌尖炸开的瞬间,突然想起第 45 在火灾现场,他扑过来时背后的烧伤面积比她大得多。
第五届 停机坪的抉择
直升机的螺旋桨搅得夜风猎猎作响,林浅站在顶楼边缘,脚下是流光溢彩的城市夜景。陆沉的血滴在她的帆布包上,晕开朵暗红色的花 —— 刚才在楼梯间替她挡斧头时,他的左臂被划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。
这章没有结束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
“内存卡里有沈耀承认刹车动手脚的录音。” 林浅举起那个小小的黑色方块,风将她的声音撕得粉碎,“你早就有这个证据,为什么不报警?”
陆沉捂着流血的手臂,喉结滚动了两下:“我母亲当时在手术台上,沈耀说只要我敢报警,就立刻停止骨髓捐献。”
“所以你就看着我爸白死?” 她的声音突然拔高,内存卡在掌心被捏得发烫,“看着我像个小丑一样感激你这个‘恩人’?”
苏然从直升机上跳下来,手里的急救包在空中划出道弧线:“浅浅,先让陆沉处理伤口,警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。”
“警察?” 陆沉突然冷笑,指着远处驶来的警车,“你以为沈耀会坐以待毙?他在警局的线人比我多。”
警笛声越来越近的瞬间,林浅突然将内存卡塞进嘴里。陆沉和苏然同时惊呼的刹那,她猛地吞了下去:“现在,我才是唯一的证据。”
温若曦带着保安冲上天台时,正看见陆沉将林浅护在身后。他左臂的血浸透了白衬衫,却笑得像个疯子:“想动她,先踏过我的尸体。”
林浅突然想起第 50 章在医院,他握着她的手按在心电图仪器上时,那疯狂跳动的频率原来不是作假。直升机的探照灯扫过他染血的侧脸,她鬼使神差地抓住他没受伤的右手 —— 掌心的茧子和父亲握刻刀的手一模一样。
第六届 审讯室的真相
市公安局的审讯室白得晃眼,林浅看着玻璃对面的陆沉正在签署证词,他左臂的纱布渗出淡淡的血色。警察刚带走沈耀的供词,上面承认是张启明指使他破坏刹车,但关于陆沉的部分却被刻意模糊。
“陆沉把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了。” 苏然递给她杯温水,“他说当年是他主动提出用钱封口,和沈耀母亲的病无关。”
林浅的指尖在水杯壁上划出涟漪:“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“因为张启明手里有温若曦的录音。” 苏然调出段音频,温若曦的声音带着哭腔,“…… 陆沉哥明明知道是我爸做的,却还帮他……”
走廊传来骚动,林浅透过门缝看见陆沉正和警察争执。他扯掉纱布想证明自己伤得很重,却被拦住。这个在谈判桌上能让对手发抖的男人,此刻像个得不到糖的孩子,笨拙地想用自己证明清白。
“其实……” 苏然突然开口,声音低得像叹息,“当年资助你的匿名账户,是我和陆沉一起开的。他怕你不肯接受,才让我用学校的名义……”
林浅猛地抬头,大学录取通知书里夹着的那张银行卡突然在记忆里清晰起来。当时她以为是慈善机构,现在才明白为何每次去 ATM 机,总能在街角看见个戴鸭舌帽的身影。
“还有第 10 章被抢走的设计稿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