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眼神却异常坚定,直视着亚历山德罗,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平静:
“我,玛格丽塔·露西亚·法尔内塞,家族余荫尽散,身无长物,唯余此身,尚有几分颜色。我恳求您的庇护,保住家族最后的根基。作为交换……”长裙的上半部分顺着圆润的肩头滑落,堆叠在纤细的腰肢处,仅余贴身的白色蕾丝衬裙,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。
空气凝固了,壁炉的火光在玛格丽塔深褐色的眼眸中跳跃,映照出她此刻献祭般的姿态。亚历山德罗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,那完美的曲线在光影下散发着致命的诱惑。他不是清教徒,更非坐怀不乱的圣人。他是掌控着南意生杀大权的征服者,血液中流淌着对权力和美色的原始渴望。眼前这份绝望中绽放的绝美,如同一剂猛烈的催化剂,瞬间点燃了他压抑的欲望。
然而,那冰冷的理性如同磐石,始终矗立在欲望的浪潮之下。黑水的情报确认了她的走投无路;她的诉求明确且“无害”——仅仅是保住一点可怜的财产;她的献身是卑微的依附,而非危险的试探。风险可控,价值(美貌和顺服)清晰。一个美丽的、无根的、需要依附他才能生存的旧日星辰,主动投入网中,为何不收?
“仅此而已?”亚历山德罗低沉的声音打破了沉寂,带着一丝玩味的审视,“只是为了那点葡萄园和海边小屋?”他向前一步,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了她。
玛格丽塔在他强大的压迫感下微微瑟缩,却倔强地挺直了背脊:“是,男爵阁下。只求一处安身之所,别无他求。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,却异常清晰。
亚历山德罗嘴角勾起一丝掌控一切的弧度。他猛地伸手,一把揽住玛格丽塔纤细却充满惊人弹力的腰肢,力道霸道,不容抗拒。她低呼一声,整个人瞬间跌入他坚实如铁的怀抱。温软与坚硬相贴,属于男性的、带着海水与雪茄味的浓烈气息将她彻底包裹。
他低下头,捕捉到她眼中瞬间掠过的惊惶和认命,以及深处那丝为了生存而点燃的孤勇。这眼神取悦了他,他俯身,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,吻上了那如同玫瑰花瓣般诱人的唇。这是一个掠夺性的吻,宣告着征服与占有。
“唔……”玛格丽塔的挣扎微弱而短暂,随即在霸道的气息和灼热的体温包裹下软化。她的手臂,仿佛被无形的线牵引,环上了亚历山德罗的脖颈。生涩的回应如同投入火堆的薪柴,瞬间燃起更猛烈的火焰。
亚历山德罗的手掌带着灼人的温度,在她光滑如缎的背脊游走,感受着那惊人的曲线,随即向下探索。玛格丽塔的身体在他熟练的掌控下微微颤抖,如同风中摇曳的百合,每一次触碰都激起更深的战栗。她仰着头,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亲吻和抚触,意识在欲望的浪潮中沉浮。那为了家族献祭的决心,此刻已被最原始的感官洪流冲刷得模糊不清,只剩下本能地攀附与回应。
烛火在侵袭下明灭不定,在光洁的肌肤和紧贴的躯体上投下晃动迷离的光影。喘息声、压抑的呻吟声、水波的拍打声交织在一起,取代了窗外的海浪声。一个落魄的贵族之花,以自身为代价,换取了一把冰冷但坚固的保护伞。而那把伞的主人,在享受战利品的同时,也确信自己牢牢掌控着一切。玛格丽塔·法尔内塞,从此成为亚历山德罗·科斯塔在那不勒斯权力版图上,一枚美丽而温顺的棋子,一处仅供私人休憩的港湾。她的价值,已被清晰地衡量与接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