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做足。
“哈哈哈,免礼,免礼!”陈默大笑着上前,重重地拍了拍吕布的肩膀,那力道让吕布都微微一晃。
“好!好一个吕奉先!真是我董卓的麒麟儿!”陈默指着吕布,对周围所有人大声宣布,“有奉先在,何愁那关东鼠辈不灭!”
他一挥手,身后的仆役立刻将箱子抬上前来,“砰”地一声打开。
金光四射,珠光宝气,瞬间晃花了所有人的眼。
一箱是码得整整齐齐的金饼,一箱是雪白耀眼的银锭,还有一箱,装满了各色珠宝玉器。
“奉先!”陈默指着那三箱财宝,声若洪钟,“此去虎牢关,路途遥远,将士辛苦。这些,你拿去!一半赏给随你出征的弟兄们,让他们知道,跟着你吕布,跟着我董卓,有的是荣华富贵!另一半,你自己留着,买酒喝,换新甲,怎么快活怎么来!”
马厩内,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。
那些跟随吕布的亲兵,眼睛都直了。他们何曾见过如此豪阔的赏赐!看向陈默的眼神,瞬间从畏惧,变成了狂热。
吕布也是心头一热。
他吕布一生,最重名、利二字。董卓这番举动,当着他所有部下的面,给足了他面子,也给足了里子。那点因为被威胁而产生的不快,顿时烟消云散。
“孩儿,谢过义父!”吕布再次躬身,这一次,姿态里多了几分真诚的感激。
“一家人,谢什么!”陈默满意地点点头,目光越过吕布,落在了赤兔马身上。
“好马!真是好马!”他啧啧称奇,绕着赤兔马走了一圈,“奉先,有此等神驹,如虎添翼啊。来,让为父也沾沾光。”
说着,他便走到赤兔马跟前,伸出肥厚的手掌,想要去抚摸马背。
赤兔马何等神骏,天性高傲,寻常人根本近不得身。它感受到陌生人的气息,立刻打了个响鼻,刨了刨蹄子,露出一丝不耐与警惕。
“孽畜!不得无礼!”吕布低声喝道。
然而,出人意料的一幕发生了。
陈默的手掌,在距离马背还有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。他没有继续,只是静静地看着赤兔马的眼睛。他那双总是半眯着的、显得有些浑浊的眼睛里,此刻流露出一种奇异的、温和的,仿佛能与万物沟通的气息。
赤兔马那双灵性十足的大眼睛,与陈默对视了片刻,眼中的警惕与暴躁,竟然缓缓地平复了下去。它甚至主动向前探了探头,用鼻子轻轻地在陈默的手掌上蹭了蹭。
马厩内,一片死寂。
所有人都惊呆了。
吕布更是瞪大了眼睛,满脸的不可思议。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赤兔的脾性,除了他自己,这匹马从未对第二个人表现出如此亲近的姿态。
李儒站在一旁,瞳孔猛地一缩。他想起了主公在密室中操控“雷霆”时的淡然,想起了主公能让那些心思单纯的少年死心塌地的手段。此刻,连这等通灵神驹,都能被主公安抚。
这……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王者之气?是天命所归者,才能拥有的,与天地万物相通的威能?
他越想,眼神就越是狂热。
陈默心中却是乐开了花。
‘开玩笑,哥们当年在动物园当过几年义工,对付这种烈马,靠的不是威压,是精神交流!’他一边在心里吐槽,一边用眼角的余光,仔细地观察着赤兔马的四蹄。
‘嗯,马蹄磨损正常,掌钉是这个时代粗糙的铁制品,固定方式也很原始。’
他抚摸着赤兔马的脖颈,状似关切地对吕布说:“奉先啊,这赤兔马虽是神驹,但征战沙场,马蹄的养护,乃是重中之重。正所谓‘千里之行,始于足下’,马也一样。我看这马蹄铁,似乎有些时日了。”
吕布回过神来,连忙道:“义父说的是。孩儿正准备出征前,让最好的铁匠,为它重新打造一副掌钉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陈默摆了摆手,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,“寻常铁匠,手艺粗鄙,怎配为这等神驹服务?”
他转头对李儒道:“文优,你记一下。传我的令,让宫中最好的御用工匠,连夜赶制四只‘百炼精钢马蹄铁’,务必在奉先出征前,给赤兔换上!”
接着,他又对吕布笑道:“这是为父送你的第二件礼物。有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