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请过他们,就趁这机会招待一下。”
江流毫无隐瞒地说道。
阎埠贵眼中掠过一丝失落。
“原来这样,那是该好好聚聚。”
“……”
要是办喜事,他作为院里的三大爷,还能跟着蹭一顿。
但只是请朋友同事吃饭,
那就没他的份了。
他也不好意思掺和进去。
“对了小江,你明天请的都是保卫处的同事吗?”
阎埠贵又问。
“是啊,我也不认识其他人。”
“就几个平时处得好的。”
江流笑了笑。
阎埠贵顿时热络起来,凑近说道:“小江,能不能拜托你个事?”
“明天介绍我认识认识他们?”
江流回头一笑:“三大爷,来我家的不过是些普通队员罢了。”
“没有什么领导。”
阎埠贵真是狡猾,一点机会都不放过。
一听到保卫处的人,立刻来了精神。
被点破心思,阎埠贵不好意思地笑起来:“嘿嘿,小江,三大爷我就是想多认识几个人。
要是不方便就算了。”
哪里是不方便?分明是知道没有大人物,自己找台阶下罢了。
真是够现实的。
不过江流没戳穿他,只笑着说:“三大爷放心,真要有什么重要人物,我肯定忘不了你。”
阎埠贵笑着起身:“那就好,那就好,你们忙,我先回去了。”
阎埠贵走了。
与此同时,后院许家,许大茂正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,心情舒畅。
自从傻柱上午来医院道歉后,他整个人神清气爽,像是彻底出了口恶气。
可娄晓娥却一直闷闷不乐,似乎有话要说,又说不出口。
这模样把许大茂的好心情都搅乱了。
“娄晓娥,你这脸色什么意思?自从我不让一大妈留下,你就一直这副表情。
你是不是被她洗脑了?”
许大茂拍桌怒道。
“许大茂,你发什么疯?我不同意你的做法?要不是我,你能从一大爷那拿到五十块补偿?这几天是谁在医院照顾你?你现在倒怪我摆脸色?”
娄晓娥抬头反驳。
“那你现在这表情什么意思?从那天起就不对劲。
要不是因为他们,就是你回娘家听你爸妈说了我什么。
你每次回去不就爱叨叨我的事吗?”
许大茂一提起岳父岳母就满腹怨气。
他娶了娄晓娥三四年,本指望能攀上富贵岳家,谁料婚后处处遭人白眼。
这些他忍了,大不了不再踏进娄家大门。
可娄晓娥偏偏还带着一身大小姐脾气,三天两头打骂不休。
家里被搅得鸡犬不宁。
新鲜感一过,许大茂渐渐心生厌倦。
如今两人三天一小吵、五天一大吵,简直成了后院一道“热闹风景”
。
“你少胡说八道!”
“我回去嚼你什么舌根?你有什么值得我提的?”
“说你一见女人就两眼发直?还是骂你在医院都不安分?”
“少把脏水往我爸妈身上泼!”
“他们早对你死心了!”
娄晓娥本就憋着火,见他蛮不讲理,顿时也炸了。
“你说什么——!”
许大茂“嘭”
地一巴掌拍在桌上,震得碗筷乱跳。
“娄晓娥,你还有脸说我?”
“你在家闲着没事,倒给那老家伙织围巾?我都没见你给我织过半条!”
“就因为你干的好事,我被人打进医院躺了几天——我比你清白多了!”
“我还没问你跟傻柱那混蛋什么关系呢!”
娄晓娥见他旧事重提,气得浑身发抖:
“许大茂,你不是人!”
“我娄晓娥是什么样的人,你会不知道?”
“派出所都还我清白了,你还拿这事污蔑我——我跟你拼了!”
别看她平日温婉文弱,那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