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冲进去打人。
除了那条围巾,你还有什么证据?”
许大茂怒气冲冲地说:“一大爷,一条围巾还不够吗?我老婆织的围巾,现在出现在傻柱床上,你还要我怎么说?”
易中海脸色一沉:“一条围巾能说明什么?也许是别人送的,也许根本不是傻柱的。
你凭什么一口咬定?就算警察来了,也得讲证据,不能凭空下结论。”
易中海不愧是老谋深算,一句话就把矛头转向了许大茂,还把他冲动打人的事提了出来。
要是别人在场,恐怕真会被他绕进去,跟着他的节奏走。
阎埠贵随即接话:“许大茂,我认同一大爷的观点。”
“单凭这件事还不足以定论。”
“现在大伙儿都糊里糊涂的,你先说说当时具体情况吧。”
“为什么动手打人?”
许大茂见众人都想了解原委,便点头应允。
“好,我来讲……”
他略作思索,将先前发生的事原原本本道来。
众人听得全神贯注。
不一会儿,窸窸窣窣的议论声再度响起。
有人望向许大茂,也有人指着傻柱议论纷纷。
场面顿时热闹起来。
易中海听得格外仔细,听完立即冷声质问:“照这么说,你并未亲眼见到妻子把围巾交给傻柱。”
“只看到何雨水从屋里取出围巾。”
许大茂怒气冲冲道:“这还不够吗?我亲眼看见何雨水从我哥屋里拿出的围巾!”
易中海沉声道:“当然不够!”
“你既没撞见傻柱与你妻子私会,也不清楚围巾来历。”
“凭什么咬定傻柱勾引你妻子?”
“万一这围巾是你妻子送给何雨水的呢?”
何雨水立刻会意,连忙附和:“没错,这围巾本是晓娥姐送我的。”
“只是我忘在了哥哥屋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