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好隐瞒的。
“你真是太幸福了!”
秦京茹语气里满是羡慕。
她羡慕的不仅是李秀芝能过上这么好的生活,更羡慕她有一个这么好的丈夫。
这年头大家都不富裕,很少有人家能像江流家这样,随心所欲地吃肉。
就算有,也不会像江流这样,任她们放开吃。
很多家庭里,女人是吃不到什么的。
就像她家,父母重男轻女,她长这么大也没吃过几回肉。
哪像江流,毫不吝啬,李秀芝想吃什么就吃什么。
今天,她也跟着沾了光。
“是啊,我也这么觉得。”
“江流对我真的很好。”
“来,快吃吧,吃完了我也要过去看看。”
李秀芝给她夹了几块肉,又添了些蔬菜,自己也低头吃了起来。
经过两个多月的调养,她的身体已经彻底恢复,不再像秦京茹那样虚弱。
她本来食量就不大,现在吃得更是少了,不再像从前那样狼吞虎咽。
她之所以对秦京茹这么热情,是因为从她身上看到了两个月前的自己。
当然,那时的她比秦京茹更惨,差点饿死。
“好。”
秦京茹听她这么说,也不再追问。
尽管之前她对李秀芝充满好奇与羡慕,如今却讨厌不起来。
知道对方也是农村来的,反而生出一种认同感。
不过,眼前的肉实在香,其他事先放一边吧。
——
江流走到中院,看见傻柱和许大茂被捆着,两人都挂了彩。
傻柱额头上鼓起一个大包,许大茂更惨,手臂和后背的衣服都破了,像是被刀划的,还渗着血。
全院大会召集时,不少人正在做饭,等人到齐花了几分钟。
江流来得不算晚,会议才刚开始。
“哟,这两位怎么回事?被绑着还挂彩,唱全武行啊?”
“啧啧,都挺能打嘛。”
易中海正盘问两人原因,江流打了个饱嗝,径直走进人群。
“江流!”
易中海眼神一紧。
“江流来了!”
“这下好了,小江一来,他俩不敢乱来了。”
“是啊,总算有人镇得住了。”
周围顿时议论纷纷。
聋老太、贾张氏、秦淮茹,还有一大妈、二大妈和刘海中等人,全都看了过来。
“江流,你可算来了。”
“来来,找个位置坐。”
阎埠贵见他来得早,高兴地起身招呼。
“姓江的,我正问话呢,你插什么嘴。”
易中海一愣,心头火起,冷冷开口。
江流轻蔑地扫了他一眼,无视在场其他人,径自冷笑:“易中海,你什么意思?真当自己是多大的官?就算真当干部的,也没你这么摆谱的。”
“什么叫阻扰你问话?你这叫问话吗?”
“还有,我叫江流,不叫‘姓江的’。
你跟我有私怨,就连话都不会说了?就这德行,也配当一大爷?”
“要不要我去街道办反映反映?是不是当了管事大爷,就能这么骂人?”
江流对他已毫不客气,更不遮掩。
什么一大爷?
在这院里,我认你,你才是。
我不认你,你什么都不是。
易中海气得几乎跳起来,指着他:“你……好,刚才是我说错话!但现在是全院大会,你还懂不懂规矩?一来就打岔,是想逞威风吗?”
江流冷笑:“规矩?四合院什么规矩?我算不算四合院的人?我怎么不知道。”
他几步走到许大茂面前,指着他的伤口:“大家都看看他这伤——就这种情况,还用开全院大会?要我说,直接报警就完了,搞什么私了?”
易中海猛地一拍搪瓷杯,霍然起身,怒指他:“你还说不是来捣乱?江流,这是全院大会,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!就算你是轧钢厂保卫处的人,也不行!”
“我开不开全院大会,是征得大家同意的。
想不想私了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