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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真的,江流心里挺感动的。
虽然他才来四九城两天,但赵明德和杨莲都对他特别热情,初次见面却一点也不见外,这在他过去是从未有过的经历。
穿越之后,他原以为会孤身一人面对这个世界,现在看来并非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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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桌上,江流也真正见识到了赵明德的豪爽。
平时看着斯文,在家似乎被妻子管得挺严,可一上酒桌,简直像换了个人。
白酒一杯接一杯,他喝得毫不犹豫。
大半瓶下去,脸色丝毫不变,连气息都不乱。
好在江流身体经过强化,酒量还算不错,否则真有可能被他喝倒。
杨莲察觉出江流的惊讶,笑着解释道:“你赵叔以前当兵的时候就是个酒罐子,酒壮怂人胆嘛,不喝点酒他都不敢往前冲。”
赵明德一脸窘迫,不满地说:“我哪是酒壮怂人胆?我不喝酒也不怕死。
只是喝了酒,杀敌更痛快而已。”
“……”
看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斗嘴,江流和李秀芝就在一旁含笑看着。
这样相处的夫妻,倒也让人觉得温馨有趣。
酒足饭饱时,已过去了一个多钟头。
赵明德脸上带着几分微醺。
江流在他家又坐了会儿,临走前,赵明德取来他大伯留下的几件遗物。
其实东西不多:一张大伯年轻时的照片,一本身份证明的小册子,两枚三等功军功章,还有一块精致的旧怀表。
照片大概是在部队时拍的,三十多岁的模样,与江流竟有几分相似。
那块老怀表年头不短,却仍在走动。
赵明德解释道:“这是大伯当年从一名军官那缴来的,一直当宝贝收着,原打算做传家宝的。
现在这些都交给你,你要好好保管。”
江流默默点头接过。
两人离开赵明德家时已近八点。
杨婶本想多留他们一会儿,但见天色已晚,只得送他们出门。
李秀芝心情很好,路上说道:“江流,杨婶性格真好,我跟她一起一点都不拘束,她还叫我过几天再来玩呢。”
江流笑着应道:“那你就再来。
不过你找得到路吗?可别走丢了。”
赵明德家离南锣鼓巷有段距离,要坐好几站公交车,李秀芝初来乍到、又不识字,确实不容易认路。
李秀芝顿时语塞。
江流轻敲一下她的头,说:“今晚我们坐公交回去,你记好车号和下车的地方,多走几趟就熟了。
不过回去后你得学认字。”
李秀芝眼睛一亮:“那你教我认字好吗?”
江流笑道:“行啊,对门三大爷就是教书的,我去找他要本一年级语文书,你就从头学起。”
“好呀,那你来当我老师!”
李秀芝开心地说道。
两人走到公交站,不久车就来了。
不得不说,四九城真不愧是京城,这么晚了公交车还在运行,车上乘客也不少。
两人回到南锣鼓巷,不过花了十来分钟。
江流一边走一边笑着问:“站点和车牌号都记下了吧?以后想去赵叔家,就坐那趟车。”
李秀芝虽没念过书,人却不笨,听了点点头。
可他们刚回到四合院,还没来得及开门,就见一个小孩像是等了很久似的,一见他们回来就扭头往中院跑,边跑边喊:“妈,姓江的他们回来了!”
这下前院一下炸开了锅,不少住户纷纷开门张望。
李秀芝被看得浑身不自在,江流却已明白过来,冷笑一声:“怕是都在等我们呢,多半是下午那老虔婆的事。”
他满不在乎地撇撇嘴,拿钥匙开了门。
李秀芝跟进屋,仍有些担心:“他们会不会来找麻烦?”
江流走进里屋收拾大伯的东西,冷冷道:“怕什么,这点破事,我倒要看看他们能闹成什么样。”
话还没说完,院子里就传来一阵吆喝:“开会了!全院大会!都到中院集合!”
两人正要走出里屋,三大爷阎埠贵已从门外走进来:“小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