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想直接给我定罪?还是今天本来就设好了套等我?”
易中海气得指着他:“你……”
江流直接打断:“你什么你?我说错了吗?左邻右舍都在这儿,大家不是瞎子,任你糊弄?”
他指向聋老太,“这老东西不就是倚老卖老吗?易中海,我现在就问你!”
“我大伯还活着的时候,对这位老太太怎么样。”
“是不是把她当作亲生母亲一样对待,常常给她送吃的、喝的,这个大院里的邻居们应该都清楚吧。”
门口聚集的人们原本对江流还有些忌惮。
可听了这话,也不由得纷纷点头。
江流最近惹出的事确实让大家心生畏惧,毕竟没人愿意和一个动不动就把人送进局子的邻居来往。
这太让人不安了。
但他大伯江树龙人真的很好,在这里住了十几年。
大家都是熟门熟路、知根知底的。
江流指着聋老太继续冷笑:“而这个老太太呢?我大伯住院的时候,她去看过一次吗?”
“他去世之后,她有问过一句、关心过一次吗?”
“没有,一次都没有!”
“我大伯是赵叔一个人送上山的。”
江流越说越激动,语气里满是讽刺:“而我,作为我大伯的继承人,也可以说是他最亲的人了吧。”
“但这个老太太呢?我刚来的时候,人生地不熟。”
“她不仅没来看过我,也没来问候一声,说一句好话。”
“反而,第二天开全院大会的时候,她就骂我是小畜生。”
“后来还倚老卖老,为了帮那个盗窃犯,要跟我拼命,甚至想砸了我大伯留下的房子。”
“你们说说,这样的老东西,对我大伯还有半点情分吗?”
“我大伯好歹照顾了她十几年,她就这样回报我大伯。”
“那可是十几年啊!”
“我大伯这十几年就算是养条狗,狗也会对他摇尾巴,可这老东西又做了什么?”
“这简直比白眼狼还不如。”
“就她这样的人,也配让我跪下磕头……她也配?”
“……”
江流最后几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,不仅屋里的人听得清清楚楚,连外面围着的人也听得明明白白。
一瞬间,屋里屋外变得一片寂静。
所有人看向江流的眼神变得复杂,而看向聋老太的眼神则迅速变化,或多或少都带上了一丝冷漠。
与轻蔑。
没错,江流说得对。
之前他们确实没想到这一层,有些人也不清楚这些事,现在被江流这么一说。
将心比心,他们才意识到,这聋老太做事确实太不地道了。
谁都知道,江流的大伯过去对聋老太就像对待亲妈一样。
有什么好吃的,从来不会忘了她。
一个对你这么好的人,你怎么也该念点旧情吧。
江流身为江树龙的侄子,既然来到这院子,理应受到些许关照。
可这聋老太非但没照顾他,反倒寻他麻烦。
这岂止是无情,简直称得上恶毒。
众人此时也回想起来,当初江树龙去世时,她似乎连一滴泪都没掉,照常吃喝,仿佛无事发生。
紧接着,四周响起一片嗡嗡议论声,无疑都在谈论此事。
“你、你……你这小畜生,怎么敢、怎么敢……”
聋老太其实并非真聋,只是装聋作哑。
此时见众人纷纷对她指指点点,气得浑身发抖,脸色铁青。
一口气没上来,她身子一软,直直向后倒去。
当场昏倒在地。
“老太太、老太太!快,老太太昏过去了!”
“江流,你这混蛋、天杀的,怎么能这样对老太太,怎么能这样骂她!”
“你这是在作孽,你这是在造孽啊!”
“快,老太太昏倒了,快送医院,快送她去医院!”
“快啊!”
“……”
傻柱等几人原本还怒视江流,想骂回去,可还没来得及上前,就见聋老太身子一软倒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