触感。
“江流,我求你了……只要你明天愿意放傻柱一马,我今晚……什么都愿意做。”
江流看着她跪地的姿态,又瞥了眼自己探进她衣领的手,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:
“什么都愿意做?”
秦淮茹紧咬下唇,用力点头。
“嗯!”
江流扫了眼前院,抽出手,转身走进浴室。
“那你进来吧。”
秦淮茹紧张地左右张望,见四下无人,才勉强撑起发软的双腿,踉跄跟了进去。
……
约莫半个钟头后,她扒着门缝朝外看了一眼,确认前院无人,才强忍着颤抖,踉跄走出浴室,匆匆逃向中院。
江流则隔了一刻钟才缓步走出。
此时的他,像是洗尽了一身尘垢,浑身说不出的轻快。
回到里屋,李秀芝已暖好被窝等着他。
“怎么这次洗澡洗了这么久?”
她轻声问道。
他脱下的衣服被叠好放在一旁。
“这还不到一个小时,哪里久了?”
江流看着他泛起红晕的脸颊,不禁笑了起来。
“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不正经的东西?”
“我刚才在里面上了厕所,还泡了一会儿澡,所以花了些时间。”
“咱们家浴室不就是用来泡澡的吗?”
“要是只冲个凉,我还用得着这么费事吗?”
李秀芝撅着嘴,害羞地望向他。
“那我下次再陪你洗!”
“好啊,该睡了。”
江流习惯性地揉了揉她的头发,随即关灯入睡。
这一夜,他做了个美梦。
——
第二天清晨,江流醒来时发现李秀芝已经在准备早餐。
看着她行动自如的模样,显然身体已经基本康复。
这让他十分欣慰。
往后终于不用再吃食堂里的白菜帮子和馒头了。
起身一看,这姑娘果然在为他准备中午要带的荤菜。
他刚刷完牙,还没来得及洗脸,就见对门的阎埠贵拿着牙刷和水杯凑了过来。
“小江,听说昨天傻柱因为偷东西被轧钢厂保卫处抓了?”
“没错,是我抓的。
他现在应该还关在保卫处的拘留室里。”
江流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。
他边说边拿起热水瓶往脸盆里兑热水,试了试水温,便把脸埋进水里洗了起来。
“什么?是你抓的?”
阎埠贵正在刷牙,差点被牙膏沫呛到。
江流环顾四周,无奈道:“这么大声干什么?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。”
“我是轧钢厂保卫处的人,傻柱是个贼,正好撞在我手里,我不抓他抓谁?难道还放了他不成?”
阎埠贵也有些无语:“还听说他被打得很惨,都快破相了。”
江流拧干毛巾,边擦脸边说:“那也是我打的。
他被抓了个现行,居然还想反抗。
我不打他打谁?”
“再说就他那长相,还用得着破相吗?反正都差不多了。”
阎埠贵正要漱口,闻言又差点呛到。
吐掉水后,他震惊地望着江流。
“又是你打的?”
此刻他终于意识到,眼前这人是个睚眦必报的主。
这两天就听傻柱在食堂里有点针对他,现在就被他给抓了。
还来了个人赃并获。
呵呵,人赃俱获。
还说他公然反抗?
这种话,反正阎埠贵是不会信的。
以他对江流的了解,江流说的轻描淡写,就像真是碰巧一样。
但你要真信了,那你就是个傻子。
阎埠贵看着江流,心里既庆幸,又忍不住暗暗叹气,问道:“那你打算怎么处置他?”
他庆幸的是自己没彻底得罪江流,不用担心被他算计,还能沾点好处。
叹气则是因为易中海那几个人,惹谁不好,偏要惹江流。
现在傻柱才出来几天,又被他送进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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