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回事?上午他不是刚把贾张氏那三个人送进去吗?”
“这不明摆着有事吗?我听见他们提到什么谅解书。”
“难道是想让江流原谅他们?”
“肯定是啊,一大爷估计是想把傻柱他们保出来。
我听说要保人,得先得到当事人的谅解才行。”
“原来如此,怪不得呢。”
“那一大爷岂不是得去求江流?这可太难了。”
“是啊,昨晚刚闹翻,今天早上三位大爷都被记大过,现在就要他原谅,怕是没那么简单。”
“换做是我,我也不会答应。”
“唉,你们说,这一大爷又不缺钱,怎么还想着算计江树龙的房子呢?”
“嘘……小声点,别让人听见。”
“对,这个就别说了。
我刚听说他们已经等了一上午,估计下午还得等。”
“肯定的。
你们说,这会不会是江流故意的?”
“故意白天不回来,让他们白等一天?”
“还真有可能。
就看江流下午回不回来了,要是还不回来,那八成就是故意的。”
“……”
其实他们猜对了。
江流从派出所做完笔录出来,就料到会有人来找他。
不为别的,就因为傻柱被关在里面。
只要易中海和聋老太还在四合院,就一定会有人去保他。
谁叫他们把养老的希望寄托在傻柱身上呢。
当然,傻柱进去了,江流也不会让他们太轻松。
至少不会让他上午就出来。
所以,江流从派出所出来后,就没回四合院,在街上逛了一上午,直接去了赵明德家。
吃完午饭,江流和赵明德一起,带上买好的香烛纸钱,径直去了江树龙的墓地。
到了地方,江流才明白赵明德为什么非要等有空再来。
如今交通不便,甚至可以说是极其不便。
他大伯所在的公墓实在太远了。
从城里走到山脚,再从山脚爬到山上,足足用了将近两个小时。
要是没有半天时间,根本来不及往返。
“这就是你大伯的墓了。
他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落叶归根。”
“可惜,到死也没能回去。
我只能把他火化,葬在这里。
希望有一天你能带他回去。”
“……”
赵明德望着眼前的墓碑,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。
“赵叔放心,这件事我一定办好。”
江流神色复杂,但还是郑重地点头应下。
江树龙虽是他的大伯,但自他来到这个世界,对他的照顾甚至超过亲生父母,更留下了如今的一切。
可以说,这位大伯更像是他真正的父亲。
江流从未见过父母,对他们的印象仅存于记忆之中。
在诚心祭拜之后,他心里仿佛落下了一块石头。
若论这个世界他最亏欠的人,无疑就是大伯江树龙。
这次前来,像是解开了一个心结。
至于将大伯的骨灰护送回乡安葬,那是之后的事,他有的是时间去做。
* * *
三人回到城里,天色已近黄昏。
杨莲留他们吃饭,两人没有推辞。
晚饭过后,赵明德陪着他们走回四合院。
到了门口,江流停下脚步,笑道:“赵叔,我知道你想进去看看,顺便提醒一下院里的人。
但以你现在的身份,不太方便进去。”
赵明德转头看了眼院门,笑骂:“你小子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精?跟刚来那会儿完全不像。”
江流也笑:“熟了嘛,就不跟你见外了。”
他所说的“身份不合适”
,并非指赵明德地位不够,恰恰相反——他作为区政府的主任、处级干部,若亲自介入院中琐事,实在是大材小用。
更重要的是,江流有些手段,不便让赵明德掺和。
比如昨晚他对阎埠贵三人所做的事。
这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