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年来,最憋屈的一天。
三大妈回头瞥了眼屋里的阎埠贵,摇头说:“这我哪知道,我也就跟他说过几句话。”
“别说他有没有别的熟人,就是那位赵同志住哪儿,我也不清楚。”
“要是知道,老阎早就上门去了。”
阎埠贵这时也从屋里走了出来。
“老易,要不你还是别等了吧,这样干等也不是办法。”
“这边我帮你看着,你先回去吃饭。”
相较于易中海的阴沉,阎埠贵的心情好了不少。
虽说昨晚也赔了一百块钱,但想到早上王主任对江流的态度,心里反而有些庆幸。
易中海回头望了一眼大院门口,最终点了点头。
他刚要转身回去,却看见何雨水搀着聋老太快步走来。
“我的乖孙,我的乖孙呢?”
“我的乖孙还没回来吗?”
“这些天杀的,怎么趁我老太太睡着,就把我乖孙抓走了……”
“这都什么时候了!”
聋老太拄着拐杖边走边骂,很快到了前院。
易中海和阎埠贵见她过来,连忙迎上前。
“老太太,老太太。”
“您怎么来了。”
“还跑到前院来了。”
聋老太重重顿了顿拐杖,捶胸顿足。
“我不来能行吗!”
“我不在的时候,你们连我乖孙都看不住,眼睁睁看着他被人抓走。”
“你们还有什么用?”
“要不是雨水告诉我,我现在还蒙在鼓里!”
“你们快把我乖孙保出来,不然我跟你们没完……”
她越说越激动,举起拐杖就往两人身上打。
易中海站着不动,任她打了两下。
阎埠贵连忙躲闪,喊道:“老太太,这事真不怪我们。”
“谁想得到街道办一大早就来抓人,警察办案,我们拦不住啊。”
“当时去叫您也来不及了。”
聋老太敲了两下便停了手。
“那你们说怎么办?我听说乖孙都进去一上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