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她头上的伤是不是傻柱弄的?”
傻柱立刻火冒三丈:“放屁!姓江的,谁打贾张氏的头了?你少在这胡说八道!”
“傻柱,你先别说话!”
江流还没开口,易中海已经出声。
“江流,当时就你们俩在场,你来说说,究竟是怎么回事?贾张氏的头是怎么伤的?”
江流看了眼蠢蠢欲动的傻柱,不屑地扯了扯嘴角。
他耸耸肩:“很简单,我刚才已经说了,是她自己撞的。”
“中午我回家,听见有人砸门。”
“刚打开门,贾张氏就一头栽倒在我面前,就成了这副模样。”
“至于她为什么要这样,我也不清楚。”
傻柱又吼道:“胡扯!你自己都说开了门,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?”
“肯定是你开门,贾张氏才受伤的。”
“你要是不开门,她能伤着吗?”
江流听了,拍起手来,笑着说:“说得好,傻柱,你也不算太傻嘛。”
“那么问题来了——我听见有人砸门,开门有错吗?”
“我倒要问问你们,贾张氏中午为什么砸我的门?我才刚搬来,应该没惹到你们吧?”
刘中海被江流接连讽刺,面子有些挂不住了。
他冷声道:“江流,我们现在问的是贾张氏怎么受伤的,不是来追究她为什么砸门。”
“现在事情很清楚了,是因为你开门,贾张氏才摔伤的。”
“所以,责任在你。”
贾张氏见他们都站在自己这边,立即嚷嚷起来:“对!就是他开门害我摔成这样的!”
“我怀疑他就是故意的!”
“他必须赔我医药费,还要送他去坐牢!”
“赔死这个黑心货……”
“闭嘴,你这老泼妇!缺德到家了,成天骂这个骂那个,也不怕报应到自己家头上!”
江流见她又要骂人,也来了火。
“贾张氏,我告诉你,之前你在这骂街,我只是懒得理你,可不是怕你。”
“你最好积点口德,别丈夫克死了,儿子也克死。”
“到时候连孙子都克没了。”
“要真那样,你们贾家可就真断后了。”
贾张氏闻言先是一怔,旋即疯了一般扑上前来。
“你这杀千刀的,说谁克夫克子?”
“短命的小畜生,竟敢这样咒我!”
“我不活了,跟你拼了!”
她双眼赤红,像是被戳中了痛处,状若癫狂地张牙舞爪冲向江流。
江流早已在她起身时后撤两步,摆好了架势,若这疯婆子近前便一脚踹开。
所幸秦淮茹坐在贾张氏身旁,傻柱也站在近处。
未容贾张氏冲出两步,二人便将她拦下。
贾张氏冲不过去,索性往地上一瘫,呼天抢地哭嚎起来:
“天老爷啊,快把这孽障收走吧!”
“我没法活了,真活不下去了!”
傻柱见秦淮茹搂着贾张氏劝慰,顿时火起,冷脸对江流喝道:
“姓江的,你也太缺德了!打人不打脸,揭人不揭短,你这是要逼死她吗?”
江流冷笑:“我逼她?方才她骂我时你怎么不吭声?只许她骂人,不许我还口?”
“呵,你倒来劲了。
她是你亲娘?还是你看上了秦寡妇?我才说两句,你就要动手?”
“我会怕你?”
傻柱向来不善言辞,更习惯动手。
听江流这般讥讽,他怒目圆睁:
“好你个姓江的!昨晚没收拾你,皮痒了是吧?今儿就让你尝尝厉害!”
说罢他猛冲上前,几步便逼到江流面前,速度远比贾张氏迅疾。
易中海等三位大爷慌忙起身喝止:
“傻柱住手!”
“快拦住他!”
“你又犯浑!还不快停手!”
可话音未落,傻柱的拳头已朝着江流挥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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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.
【046】:就这,原来你是软脚虾啊!
“江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