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间便能让稻粒出芽、拔节、抽穗、开花、灌浆、结实,甚至完全都不需要施肥。若非我种过几年地,怕是当真要为薛郎君出神入化的种植术拊掌了。但是我总归十分好奇,到底是如何做到的,不知道薛郎君能否解惑?”阿璀坐在月牙凳上,神态端然,面上带着似乎不与她如今年纪相合的平静镇定,瞧着薛吉慢慢问道。
“原来你喜欢我幻术表演啊。”薛吉听阿璀这话,竟然没有听出她话里一点阴阳怪气,以为她当真对自己的幻术感兴趣,复又滔滔不绝起来,“其实那种稻术算是我最简单的术法了,小娘子要是喜欢的话,等有机会我亲自教给小娘子呀?很容易学的,这其中的门道……我跟你说……”
他说着说着,突然想起什么,顿时停住,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阿璀:“不对!你怎么知道我姓薛的?我到金陵来时,用的只是化名,不会有人知道我从前的名姓……你到底是谁?”
阿璀不答反问:“薛郎君先前一直在沙州,为何突然来了金陵?谁请你来的?”
薛吉这下更加惊讶,再次极其深刻地打量阿璀,试图从自己的记忆中找出这么一个人:“你如何知道我是从沙州来的?你从前去过沙州?你在沙州见过我?”
阿璀只是看着他并未立时答他,但薛吉观其态度,便显然是确认的了。
但薛吉想了好一会儿也是没想到除了在金陵地两次,自己还在何处见到阿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