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凭借着模糊的记忆和一些物理常识,在岩壁上摸索。
他侧耳倾听,循着隐约的滴水声,在矿道深处一个角落,终于找到了一处渗水点。
他用一片较大的干净树叶小心接了些许水滴,递到张清辞唇边。
“慢点喝,不知道干不干净,只能应急。”
张清辞接过,小口喝着带着土腥味的凉水,干得发痛的喉咙终于得到了一丝缓解。
她看着陆恒自己也接水喝下,然后又开始用布条蘸水,小心地为她清理肩头被碎石划破的伤口。
矿道深处的阴冷,随着时间流逝,愈发刺骨。
火折子的光芒微弱,无法带来多少暖意。
张清辞受伤失血,加之惊吓和寒冷,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,寒意丝丝缕缕地侵蚀着体温和意志。
陆恒察觉到了她的颤抖。
“不能睡。”
他沉默了片刻,最终挪动身体,靠着她坐了下来,将两人之间那点可怜的距离彻底消除,低沉道:“靠过来点,保存体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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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清辞身体一僵,本能地想要远离。
“想活着出去,就别在意那些无谓的矜持。”陆恒的语气近乎粗暴,却透着一股实实在在的关切。
短暂的沉默后,一具带着凉意和淡淡木兰香的身体,缓缓靠了过来。
初始的僵硬,在感受到对方胸膛传来的温热后,渐渐软化。
最终,她几乎是半强迫地靠在了他的身侧。
黑暗中,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,体温成了唯一的热源,心跳声似乎也渐渐同步。
一种奇异的氛围在绝境中弥漫开来,剥离了身份,剥离了立场,只剩下两个挣扎求生的灵魂。
长时间的沉默后,或许是这黑暗与依偎卸下了心防,张清辞忽然低声开口:小时候,我最怕黑,总觉得黑暗里藏着吃人的怪物。”
“可父亲说,张家的继承人,不能有弱点。他把我关在祠堂的黑屋里,一关就是一整夜后来。”
陆恒没有打断,只是静静听着。
“后来,我就告诉自己,不能再怕了。因为没有人会再保护你,你必须自己变成最强大的那个,才能活下去,才能守住你想守护的东西。”
“又或者说,我只是习惯了黑暗。”
她顿了顿,嘲弄笑着,“张家那个大院,和这个矿洞,又有什么区别?都是牢笼。只不过一个金碧辉煌,一个破败不堪。”
“每个人都戴着面具,算计着利益。二叔、三叔他们,还有那些族老,我有时候宁愿在外面奔波,开拓商路,哪怕再辛苦,至少是自由的。”
“我曾想着,把张家的触角伸得更远,好像那样,就能离那个牢笼远一点。”
说着说着,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,轻轻哽咽着,“娘亲,您告诉我,我做的这一切,是对?还是错?我把他们都…我是不是也变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那种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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