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她这只骄傲的月光鸟,而精心打造的金丝牢笼。每一寸空间,都浸透着无声的渴望与等待。
苏挽月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,看着窗外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,试图驱散心头那莫名的烦闷。
“这里真的很美。”她轻声说,像是在对自己说。
祁瑾走到她身边,与她并肩而立,望着同一片景色,声音温和:“你喜欢就好。”
祁珩也走了过来,站在她的另一侧,三人再次形成了那种微妙而稳固的三角站位。
好窗外的湖面像一块巨大的、被打磨光滑的黑曜石,倒映着稀疏的星子和庄园零星的光点,静谧得让人心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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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挽月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,身后是那两个存在感极强的男人,他们的气息无声地包裹着她,像一张无形却细密的网。
刚才关于“女主人”的话题带来的那点莫名低沉,被她强行压了下去。
她苏挽月什么时候需要为男人预留的位置而烦心了?她的目标是搅乱这池水,是让这对兄弟为她所用,拯救苏家,而不是在这里伤春悲秋。
她转过身,背靠着冰冷的玻璃,脸上重新挂上那种漫不经心又带着点狡黠的笑容,目光在祁瑾和祁珩之间流转:“这里美是美,就是太大了点,晚上一个人住,会不会有点害怕?”
她像是随口开着玩笑,眼波却刻意在祁珩那里多停留了一瞬,带着一丝挑衅,“祁珩,你小时候可是连打雷都怕的。”
祁珩喉结滚动了一下,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混合着窗外夜的气息萦绕在鼻尖,那双含笑的眼像是带着钩子。
他上前一步,几乎要贴上她,手臂撑在她身侧的玻璃上,形成一个暧昧的禁锢姿态,低头看着她,嗓音有些发哑:“那是多久以前的老黄历了?现在……”他刻意压低了声音,带着蛊惑,“别说打雷,就是天塌下来,哥也能给你顶着。再说了,这么大的地方,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住?”
他话里的暗示几乎不加掩饰。
苏挽月的心跳漏了一拍,不是心动,而是一种被大型猛兽近距离锁定的本能警惕。
她面上却不露分毫,反而抬起手指,轻轻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口,笑道:“哦?那阮小姐呢?她要是知道你们想留我过夜,会不会吃醋啊?”
一直沉默旁观的祁瑾此刻走了过来,他没有像祁珩那样极具侵略性,只是站在一步之遥的地方,目光平静地看着她,语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:“她不会知道。”他推了推眼镜,补充道,“而且,这里有很多房间。”
他的回答避重就轻,既没有否认阮软的存在,又清晰地划出了一条界限,阮软无权干涉这里,而苏挽月,属于这里“很多房间”中的一员,或者说,是唯一被期待入驻的那一个。
这种模糊的态度让苏挽月刚刚压下去的疑惑再次浮现。
他们对待阮软的方式,太奇怪了。嘴上承认是“真爱”,行动上却似乎并未给予相应的尊重和唯一性。
“看来……”苏挽月拖长了语调,目光扫过两人,“你们兄弟俩,是打定主意要让我当这个‘恶客’了?”
“不是客。”祁瑾看着她,声音低沉而清晰,“是家人。”
家人。
这个词从他口中说出来,带着一种奇异的重量和……扭曲的温暖。仿佛他们之间那分离的岁月不曾存在,仿佛她天生就该属于这里,属于他们。
祁珩也笑了,收回撑在玻璃上的手臂,转而揽住她的肩膀,带着她往客厅中央走,动作自然得仿佛演练过千百遍:“走吧,小月亮,别杵在窗边吹风了。带你尝尝我酒柜里的珍藏,保证比你之前在国外喝的那些玩意儿强。”
他的触碰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温度,苏挽月身体有瞬间的僵硬,随即放松下来,任由他带着走。
她需要更多的信息,需要更深入地了解他们现在的真实想法和与阮软关系的实质。
三人坐在客厅宽大柔软的沙发上,祁珩果然兴致勃勃地去酒柜选酒。祁瑾则坐在苏挽月侧面的单人沙发上,姿态优雅,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她。
“苏家的事情,”祁瑾忽然开口,话题转得突兀却直接,“如果需要帮忙,不必客气。”
苏挽月心头一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