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讶,随即化为慵懒的笑意:“哟,弟弟这么关心我?去外地参加了个舞蹈交流活动。”她上下打量了他一下,眼神玩味,“怎么?几天没见,想姐姐了?”
陆星野被她一句话噎住,脸瞬间涨红。他看着她那副云淡风轻、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,再对比自己这几天的魂不守舍和与女友相处的尴尬,一股强烈的委屈和气恼涌上心头。
他“砰”地一声甩上门,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,抱着头,像是发泄般,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,咬牙切齿地低吼:
“苏挽月……你这个坏女人!”
都是她!
是她扰乱了他的心绪,是她让他变得不再像自己,是她让他对着曾经深爱的女朋友失去了亲近的欲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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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明明那么努力想要回到正轨,想要证明自己不受影响,可结果却如此狼狈不堪。
自那次“三天示威”失败后,苏挽月似乎调整了策略。
她不再像之前那样带着明显的侵略性,而是换成了一种更高级、更折磨人的方式
她会像一阵抓不住的风,偶尔出现在陆星野的视线里,给予一点甜头,又迅速抽身。
某天早上,两人在电梯口不期而遇。陆星野穿着运动装准备去晨练,有些匆忙。苏挽月打量了他一下,忽然自然地伸出手,指尖轻轻拂过他的卫衣帽子内侧,帮他理了理翻折进去的标签。“标签没弄好,”她语气寻常得像在谈论天气,指尖却若有若无地擦过他后颈的皮肤,带来一阵微小的战栗。
陆星野瞬间僵住,耳根泛红,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她已经收回手,电梯门开,她翩然走入,留下淡淡的香气和他狂乱的心跳。
偶尔陆星野抱着刚从超市买回来的一大箱矿泉水或者其他东西,有些吃力地走在楼道里。
对门打开,苏挽月出来丢垃圾,看到他,很自然地伸手帮他托了一下箱底。“买这么多水?”她随口问,那只帮他托着箱子的手,小指似乎无意地蹭到了他环抱着箱子的手臂内侧,那里皮肤敏感,触感如同电流。
陆星野手一抖,差点把箱子摔了,喉咙发紧,只能含糊地“嗯”了一声。她帮他稳住,送到门口,便松手转身,仿佛只是邻居间再正常不过的举手之劳。
有时候陆星野训练到很晚,回来时在楼下碰到似乎也是刚回来的苏挽月。
夜风微凉,她看到他只穿了件短袖,微微蹙眉:“晚上降温了,穿这么少?”说着,竟伸手过来,用手背极快、极轻地贴了一下他裸露的小臂皮肤,感受他的体温。“看,有点凉吧?下次多穿点。”那触碰一瞬即离,快得像是错觉,却让陆星野感觉被碰到的那一小块皮肤像被烙铁烫过,热度久久不散。
这些看似不经意、合乎情理的肢体接触,像羽毛一遍遍搔刮着陆星野的心。
他每次都被撩得面红耳赤,心跳失序,可看她那坦然自若、仿佛只是出于友好或习惯的神情,他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反应过度,心思龌龊。他想躲,却又隐隐期待下一次“偶然”。
这种反复拉扯,将他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消耗得所剩无几。
苏挽月冷眼看着他眼中的挣扎越来越微弱,那强装的镇定在她每次“无心”的触碰下溃不成军。她知道,火候差不多了。
这天,她再次敲响了陆星野的门,理由依旧是水管有点小问题,不太顺手,想请他帮忙看看。
陆星野已经无法坦然拒绝。他跟着她进去,这次问题更小,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弄好了。
“这次真的太谢谢你了,每次都麻烦你。”苏挽月语气诚恳,指了指厨房,“我做了几个菜,算是正式感谢你上次和这次的帮忙,赏个脸?”
陆星野有些惊讶,他以为所谓的“请吃饭”会是去外面餐厅。他犹豫着走到厨房门口,看到料理台上摆着几道卖相不错的家常菜:糖醋排骨,清炒时蔬,番茄鸡蛋汤。烟火气十足,和他想象中她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形象大相径庭。
“你……还会做饭?”他忍不住问。
苏挽月正在盛饭,闻言回头笑了笑,灯光下她的侧脸显得格外柔和:“这有什么奇怪的?一个人住,总不能天天吃外卖。”她将饭碗递给他,“尝尝看,合不合口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