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十滴水,我爷爷药箱里常备的,您知道的。”
王雅兰回过神来,虽然惊讶女儿此刻表现出的沉着和专业,但还是立刻应声跑去办了。
苏挽月又指挥旁边一个半大小子:“去,弄点树枝来,给他扇风,别围这么紧,让他透气。”
她的一系列指令清晰明确,带着一种天生的指挥感,让慌乱的人群不由自主地听从。有人小声嘀咕:“她行不行啊?别瞎指挥……”
王雅兰正好拿着东西跑回来,闻言立刻扬声道:“我们家月月跟她爷爷在卫生院待过,认得药材,也见过怎么救中暑的!比她爷爷是不如,比你们这些瞎嚷嚷的强!”
这话一出,质疑声小了下去。苏老爷子在镇卫生院管药材,是村里公认有本事的人。
苏挽月没理会这些,她用凉水浸湿毛巾,敷在老孙头的额头、脖颈、腋下,又小心翼翼地给他喂了点掺了十滴水的凉开水。她的动作细致、专注,那双原本只适合执笔抚琴的手,此刻做着救人的事,竟也毫无违和。
宋毅站在一旁,目光沉沉地看着她。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姑娘,遇到事情居然这么冷静,而且……似乎真的懂行。
她微微蹙眉专注的神情,被汗水沾湿贴在颊边的发丝,在烈日下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生动。
过了一会儿,老孙头哼唧一声,悠悠转醒。众人这才松了口气,七手八脚地将他抬到树荫下休息。
苏挽月站起身,轻轻舒了口气,用手背抹了下额角的汗。就是这个细微的动作,让一直盯着她的宋毅眼神一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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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那白皙的手背上,不知何时被锋利的麦秆划出了几道细细的红痕,在她雪白的肌肤衬托下,格外显眼。再看她因为弯腰救治而显得有些凌乱的衣衫和沾了尘土的手掌……
宋毅心里莫名地“轻啧”了一声。
还真是……娇气。
才干了这么一会儿,手就划成这样。
这种被宠着长大的、念过书的姑娘,就不该下地。白白遭罪,也干不了多少活。
他心里这么想着,一种混合着些许嫌弃和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、对“易碎品”的本能疏离感涌了上来。
他觉得苏挽月就像那种需要精心养护的名贵瓷器,好看是好看,但碰不得,更经不起这田间地头的摔打。
苏挽月似乎感觉到了他审视的目光,抬起头,恰好对上他未来得及完全收回的、带着评判意味的眼神。
她顿了顿,没有像之前那样回以笑容,只是淡淡地移开视线,转身走回自己那垄麦子前,重新拿起了镰刀。
她没有借机休息,也没有抱怨手疼,只是沉默地、继续一下一下地割着麦子。速度依旧不快,腰背却挺得更直了些,仿佛在用这种无声的方式,对抗着某种无形的评判。
宋毅看着她纤细却透着一股执拗的背影,眉头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。他收回目光,也重新投入到劳动中,只是脑海里,那双带着红痕的、过分白皙的手,和那张沉静而美丽的脸,却暂时挥之不去了。
李媚儿将这一切尽收眼底,她走到宋毅身边,递过水碗,柔声道:“宋毅哥,喝点水吧。苏同志……她没事吧?看着怪叫人心疼的。”
宋毅接过碗,没看李媚儿,只含糊地“嗯”了一声,目光却不自觉地,又朝那个倔强的身影瞟了一眼。
娇气,却又不完全娇气。 这个矛盾的认知,悄然在他心中留下了一个模糊的印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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