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家之事暂告一段落,萧煜心头大石落地,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他思念已久的人儿。他踏进别院内室时,苏挽月正坐在窗边的软榻上,午后的阳光透过纱帘,为她周身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。
她刚出月子不久,并未盛装打扮,只穿着一身藕荷色的软罗寝衣,料子轻薄贴身,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比孕前更加丰腴曼妙的曲线。
墨发松松挽起,几缕碎发垂在颈侧,更衬得那段脖颈白皙如玉。许是经过了月子的精心调养,她面色红润,眼波流转间,少了些许少女的青涩,多了几分属于少妇的慵懒风韵,如同彻底绽放的芙蕖,秾丽娇媚,香气袭人。
萧煜一进来,目光便如同被磁石吸住,再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。这几个月的担忧、思念,以及方才处理柳家带来的戾气,在见到她的这一刻,尽数化作了汹涌的情潮。他几步上前,便想将她拥入怀中,好好慰藉这数月的分离之苦。
“月儿……”他声音低沉,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望,伸手便要去揽她的腰。
然而,苏挽月却如同受惊的蝶,轻轻一个侧身,避开了他的碰触。她抬起那双氤氲着水光的眸子,嗔怪地瞥了他一眼,眼尾微红,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羞怯与坚持:
“王爷~~”她拖长了尾音,那声音又软又媚,像带着小钩子,“这青天白日的……而且,妾身身子……才刚刚利索些,太医也嘱咐了,还需再静养些时日,万不可……不可急于一时呢。”
她说着,还下意识地用手轻轻护了护小腹,那姿态,既有初为人母的娇柔,又带着一种病弱的楚楚可怜,让人不忍心强迫。
萧煜伸出的手僵在半空,看着她那副欲拒还迎、我见犹怜的模样,心头那股火不但没熄,反而烧得更旺了!他自然知道女子产后需要调养,太医也确实叮嘱过,可面对如此活色生香的她,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简直不堪一击。
“月儿……”他喉结滚动,声音沙哑得厉害,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、近乎耍赖的撒娇意味,“本王知道你需要静养……可是……本王真的想你了,想得紧……这几个月,没有你在身边,本王寝食难安……”
他凑近些,几乎能闻到她身上那缕愈发醇厚的芙蓉冷香,混合着一丝淡淡的奶香,勾得他心猿意马。他试图去拉她的手,语气带着诱哄:“就一次……本王会很小心的,绝不会伤着你……”
苏挽月却将手缩回袖中,轻轻跺了跺脚,芙蓉面上飞起红霞,似羞似恼:“王爷!您……您怎么这般不体贴人!妾身说了不行就是不行嘛~~”她眼波流转,瞥了他一眼,那眼神媚意横生,偏又带着纯然的“坚持”,“您若是真心疼妾身,就该听太医的话,让妾身好生将养才是~~”
她这番作态,将拒绝演绎得如同情人间撒娇打趣,非但没有惹恼萧煜,反而让他觉得心痒难耐,又爱又恨。他知道她所言在理,可身体的渴望却如同岩浆般奔腾叫嚣。
看着萧煜那副憋得难受、却又无可奈何的焦躁模样,苏挽月心中冷笑,知道火候差不多了。她不能真的把他推得太远,总要给他点“甜头”尝尝。
她忽然垂下眼睫,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轻颤,声音细若蚊蝇,带着无限的娇羞,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:“王爷若是实在……实在难受得紧……妾身……妾身或许……可以用别的法子……帮帮您……”
她说着,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,飞快地瞟了他一眼,又迅速低下头,连耳根都红透了。那欲语还休、半推半就的姿态,比直接的邀请更令人血脉偾张!
萧煜先是一愣,随即明白了她的暗示,眼中瞬间爆发出惊喜又炽热的光芒!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握住她微凉的小手,声音因激动而发颤:“好月儿……你说……什么法子?本王都依你……”
苏挽月任由他握着手,抬起脸,对他露出一个既纯真又妩媚的、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的笑容,然后,慢慢地、带着无限诱惑地,将他引向了内室的床榻方向……
萧煜,想要得到,总要付出些耐心,不是吗?
我会让你知道,看得见吃不着,和偶尔尝到的、别样的“甜头”,更能让你对我……欲罢不能。
窗外的阳光依旧明媚,内室却已弥漫开暧昧升温的气息。
苏挽月用她高超的手段,将一场拒绝,变成了另一种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