演,明确每一个火力点、每一段堑壕的攻坚任务。
“参谋长,您放心!”一团团长指着地图上标注的一个核心碉堡,“这个‘钉子’,我们团就是用牙啃,也一定给他拔掉!”
陈世根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既要勇敢,更要智慧。系统给的炸药包威力很大,用好它,减少伤亡。”
十月二十九日,清晨五时三十分。
三发红色信号弹骤然升空,划破了沈阳城郊黎明的寂静。
“开炮!”
随着傅水恒在师指挥所一声令下,东北野战军配置给独立师的加强炮兵群,以及师属炮兵营,近百门各种口径的火炮发出了震天动地的怒吼!炮弹如同冰雹般砸向于洪屯敌军阵地,顷刻间,地动山摇,火光冲天,浓烟滚滚而起。坚固的碉堡在猛烈的炮火中颤抖,有的被直接命中,钢筋水泥的碎块四处飞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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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世根在指挥所里,紧握着望远镜,心脏随着炮击的节奏剧烈跳动。这是解放沈阳的第一声怒吼,也是独立师洗刷黑山血泪、奠定胜利的关键一战。
炮火准备持续了整整四十分钟。当炮火开始向敌纵深延伸时,嘹亮的冲锋号响彻原野!
“同志们!为了新中国,冲啊!”各级指挥员跃出堑壕,高声呐喊。
主攻一团、二团的战士们如同下山的猛虎,从进攻出发阵地一跃而起,分成数路突击队形,向着被炮火犁过一遍的于洪屯防线发起了迅猛的冲击。
战斗从一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。尽管炮火准备摧毁了部分工事,但仍有大量的暗堡和隐蔽火力点突然开火,密集的机枪子弹如同泼水般扫向冲锋的战士,瞬间就有数十人倒在血泊中。
“爆破组!上!”前沿响声嘶力竭的呼喊。
早就待命的爆破组战士们,抱着炸药包、爆破筒,在机枪火力的掩护下,利用弹坑、土坎灵活跃进,扑向那些喷吐着火舌的碉堡。
陈世根在望远镜里看到,一个年轻的爆破手在接近一个核心碉堡时,被侧翼机枪打断了左腿。他拖着残躯,顽强地爬行了十几米,最终成功将炸药包塞进射孔。一声巨响,碉堡沉默了,而那名战士的身影也消失在火光与硝烟中。
“记录,”陈世根的声音低沉而压抑,“一团三连爆破手,王二娃,炸毁敌核心碉堡一座,壮烈牺牲。战后,追记特等功。”
“火箭筒!打掉那个重机枪巢!”二团方向,团长指着前方一个不断喷吐火舌的土木结构火力点吼道。
一名扛着崭新“巴祖卡”火箭筒的射手迅速卧倒,装弹、瞄准、击发!“咻——轰!”火箭弹准确命中目标,将整个机枪巢炸上了天。
这些用系统积分兑换来的攻坚利器,在关键时刻发挥了巨大作用。原本难以对付的坚固火力点,在火箭筒和强力炸药包的打击下,一个个被拔除。
然而,敌军的抵抗异常顽强。他们依托残存的工事和熟悉的地形,层层阻击,不断组织小股部队发起反冲击,试图将独立师赶回去。战斗在每一条堑壕、每一个弹坑、每一座废墟间激烈进行,短兵相接,刺刀见红。
傅水恒在师指挥所里不断接听着各团的战报,根据战况及时调整部署。“命令三团,从二团左翼加入战斗,扩大突破口!”“炮火集中轰击三点钟方向,那里有敌军的营指挥所!”
傅必元政委则带着政工人员,冒着炮火深入到一线阵地,进行鼓动宣传,组织抢救伤员。新兑换的高级急救包挽救了许多重伤战士的生命。
战至上午十时,独立师经过反复冲杀,终于在于洪屯防线撕开了一个宽约一公里、纵深数百米的口子。但部队也付出了惨重代价,伤亡超过千人,弹药消耗巨大。
“师长,敌军正在调集预备队,试图封闭突破口!”参谋报告。
傅水恒盯着地图,眼神锐利:“想封口?没那么容易!命令师预备队投入战斗,向两翼卷击,巩固并扩大突破口!同时,向野司报告,我部已成功突入于洪屯,请求友邻部队加快进攻速度,牵制敌军!”
陈世根适时提醒:“老傅,系统的积分……又涨了一些,可以再兑换一批急需的弹药,特别是火箭弹和手榴弹。”
傅水恒毫不犹豫:“换!全部换成火箭弹和手榴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