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值得肯定。”
你得了第一名，可有什么想要的？”
王玲指尖摩挲着袖口，语气平淡——她确实没太多收徒的心思，尤其是李一凡的资质在玄门中只能算中等。
话音刚落，李一凡猛地双膝跪地，额头几乎贴到地面：“师姑奶奶，弟子恳请拜师！哪怕只是记名弟子，弟子也心甘情愿！”
王玲垂眸看着他，缓缓开口：“我本无收徒之念，你的资质也确实达不到正式弟子的标准，只能算一般。”
李一凡心中一紧，却仍坚持道：“能做师姑奶奶的记名弟子，弟子已受宠若惊，不敢奢求更多！”
“罢了。”
王玲轻叹一声，“从今日起，你便拜入我门下，做我王玲的首席记名弟子。”
李一凡大喜过望，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。一旁的云家管家早已备好拜师茶，他端起茶杯，双手奉上：“师傅请喝茶！”
王玲接过茶杯浅啜一口，从怀中取出一枚温润的玉佩递给他：“这是为师给你的见面礼，是我亲手制作并温养多年的护身法器，可护你周全。”
“谢师傅赐玉佩！”李一凡双手接过，珍而重之地贴身收好。
“既入我门，需遵三条教诲。”
王玲语气陡然严肃，“一不可用玄门之术行伤天害理之事；二不可借术法谋取不义之财；三需谨言慎行，你李家已有前车之鉴，若敢违背，我必亲手废你修为，逐出山门！”
“弟子谨记师傅教诲，不敢有违！”李一凡沉声应道。
“退下吧，日后有机会，我会传你基础术法。”
待李一凡恭敬退去，云清才走过来坐下，打趣道：“师妹，不过说真的，我倒挺看好念雅那丫头，心性沉稳、遇事不慌，资质也比李一凡强些，要不你也考虑收她做记名弟子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