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脸色有些凝重:“安诺同学,跟你们说个事。早上抓的那几个门钥会的人,在去警局的路上,有个趁看守不注意,咬碎了藏在牙齿里的东西,没救过来,只留下了这个。”
他从文件夹里拿出一张透明的塑封纸,里面放着个小小的金属片,只有指甲盖大小,上面刻着一道奇怪的符号——像个倒过来的“星”字,中间还夹着一道横线,和顾明远日志里的任何星纹都不一样。
安诺接过塑封纸,星核突然在口袋里震动起来,对着金属片的方向发烫。她掏出星核,金属片上的符号居然也开始泛红光,和星核的金光形成对比,像是在互相排斥。
“这符号……我好像在老陈的笔记本里见过。”陈雨凑过来,快速翻着笔记本,在最后几页找到一张夹着的便签,上面画着同样的符号,旁边写着:“门钥会首领标记,与星纹相悖,能扰网络能量。”
“首领标记?”张弛皱紧眉头,“也就是说,这个咬碎东西自尽的人,可能是首领身边的亲信?他特意留下这个符号,是在警告我们,还是在传递什么信息?”
保安队长叹了口气:“其他几个人还在审,但嘴都很硬,只说不知道首领是谁,也不知道符号的意思。警局那边让我们注意点,说门钥会可能会有动作,毕竟你们激活了星纹网络,他们肯定不会甘心。”
保安队长走后,活动室里安静下来。安诺把金属片放在桌上,星核的震动渐渐停了,但符号的红光还在,和日志上的星纹形成鲜明对比。“不管这符号是警告还是信息,我们都得提前准备。后天满月去广播站,路上要小心,门钥会的人说不定会在沿途埋伏。”
“我去查旧广播站的监控。”张弛坐在电脑前,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着,“老实验楼虽然没人用,但监控还在运行,我调最近一周的记录,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靠近过顶楼。”
李雪则继续研究日志和老陈的笔记本,试图找出更多关于广播站节点的信息;林墨和小周去总务处借旧广播站的钥匙,虽然知道可能用不上,但多做准备总是好的;安诺和陈雨则去老实验楼附近勘察,看看沿途的路线有没有隐蔽的地方,适合埋伏或者观察。
老实验楼比老教学楼更旧,墙面上爬满了爬山虎,只有底层的几个教室还在用来存放杂物,上层的楼梯都积着厚厚的灰尘。安诺和陈雨顺着楼梯往上走,走到三楼时,陈雨突然停住脚步,指着走廊尽头的窗户:“你看,窗户是开着的,玻璃还碎了一块,像是有人从这里爬进来过。”
安诺走过去,窗户框上有新鲜的划痕,像是用撬棍弄的,窗台上还有半个脚印,尺码很大,不像是学生的。她掏出星核,星核的金光微微闪烁,指向顶楼的方向,像是在感应节点的位置,也像是在提醒有危险。
“门钥会的人已经来过了。”安诺压低声音,拉着陈雨往楼下退,“他们肯定也想找广播站的节点,说不定已经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。我们先下去,等张弛查完监控,确认安全了再上来。”
回到天文社,张弛正好调出监控记录。屏幕上显示,前天晚上十点多,有个穿黑色连帽衫的人,戴着口罩和手套,从老实验楼的后窗爬进去,在顶楼待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出来,手里还拿着个黑色的小盒子,看不清是什么。
“这个人的身形,和之前在实验楼后树林里的信号来源很像。”张弛放大监控画面,虽然看不清脸,但能看到对方的左手手腕上有个银色的手链,和那个自尽的门钥会成员手腕上的一样,“应该是同一个人,或者是同一伙的,他们肯定在广播站里放了干扰器之类的东西,想破坏我们激活节点。”
林墨和小周也回来了,手里拿着一把生锈的钥匙:“总务处说这是旧广播站唯一的钥匙,好几年没开过了,能不能打开不一定。而且他们说,老实验楼的顶楼电路早就断了,里面没灯,得自己带手电筒。”
安诺把几人的发现汇总,在黑板上画了个简单的计划:“明天白天,张弛去查老实验楼的电路,看看能不能临时接个电源,或者准备足够的应急灯;李雪和陈雨继续研究日志和笔记本,看看有没有激活广播站节点的注意事项,比如需要几个人共振,有没有危险;我和林墨、小周去准备工具,比如撬棍、扳手,万一钥匙打不开门,还能想办法;另外,跟保安队长说一声,明天让保安在老实验楼周围巡逻,防止门钥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