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待。”我已决定,出兵相助!各位,敢战否!”
众将轰然应诺:“有何不敢!”
简宇随即下令:“兰平,即刻派人护送粮草前往孙坚军中!”
“张辽,点齐五千精兵,随我一同出征!”
“赵云,你率亲卫营随行,负责护卫与先锋突击!”
“夏侯轻衣,你率领内卫,负责情报与后方安全!”
众人齐声领命。
简宇目光如炬,扫视众人,沉声道:“此战,关乎我军未来,务必全力以赴!”
“出发!”
却说荆州刺史刘表,字景升,山阳高平人也,乃汉室宗亲。幼好结纳,与名士七人为友,时号“江夏八俊”。哪七人?汝南陈翔,字仲麟;同郡范滂,字孟博;鲁国孔昱,字世元;渤海范康,字仲真;山阳檀敷,字文友;同郡张俭,字元节;南阳岑晊,字公孝。刘表与此七人为友,有延平人蒯良、蒯越,襄阳人蔡瑁为辅。
长江的波涛在暮色中翻涌,带着湿冷水气的秋风吹拂着荆州北部连绵的营垒。襄阳城头,“刘”字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,守城士卒持戈而立,目光警惕地扫视着远方江面。
刺史府内,烛火通明。刘表正与几位心腹文士品茗对弈,他年近五旬,面容清癯,三缕长须修剪得整整齐齐,头戴进贤冠,身着深紫色诸侯常服,眉宇间带着儒雅之气,此刻正拈着一枚黑子沉吟。突然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庭院的宁静。
“报——!”
一名斥候满身尘土,汗流浃背地冲进厅堂,扑倒在地,声音嘶哑而惊恐:“主公!紧急军情!江东孙坚尽起大军,战船数百艘,正溯江西进,前锋已过夏口,直逼我荆州而来!”
“啪嗒!”
刘表手中的黑子掉落在棋盘上,将一片白子打乱。他猛地站起身,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手指微微颤抖:“孙文台……他竟真敢来犯?!”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怒。他快步走到斥候面前,急声追问:“消息可确实?孙坚兵力几何?主将是谁?”
“千真万确!”斥候抬头,脸上是被江风吹出的皴裂,“小人亲眼所见,帆樯如林,旌旗蔽日,至少三四万之众!先锋大将是韩当、黄盖,孙坚亲自坐镇中军!”
厅内顿时一片死寂。原本悠闲的文士们面面相觑,脸上皆露惊惶。刘表深吸一口气,强自镇定,但宽大袖袍下的手仍紧握成拳。他转身对侍从厉声道:“快!击鼓聚将!召文武将士即刻来府议事!”
“咚!咚!咚!”
急促的聚将鼓声如同惊雷,瞬间传遍整个襄阳城,打破了夜晚的宁静。
不到一炷香的功夫,州牧府议事厅内已是济济一堂。文武分列左右,气氛凝重。刘表高坐主位,已换上正式的诸侯官服,但脸色依旧难看。谋士蒯良、蒯越,武将蔡瑁、张允、文聘等核心人物皆已到齐。
刘表环视众人,声音沉痛:“诸位,孙坚悍然兴兵,犯我疆界。江东之虎,来势汹汹,如之奈何?”他目光首先投向首席谋士蒯良。
蒯良年约四旬,面容清瘦,目光睿智,他出列拱手,语气却异常沉稳:“主公,不必过于忧虑。”
蔡瑁闻言,忍不住冷哼道:“子柔先生说得轻巧!孙坚骁勇,其部下皆百战之兵,岂是易与之辈?”蔡瑁全身甲胄,一脸骄横,他是刘表妻弟,执掌荆州水军,素来主战江东。
蒯良不慌不忙,捻须分析道:“蔡将军稍安勿躁。孙坚虽勇,然其犯我,有三大不利:其一,劳师远征,粮草转运艰难,利在速战;其二,跨江涉湖而来,水战非其江东子弟所长,我荆州水军强盛,正可凭此天险挫其锐气;其三,孙坚与袁术貌合神离,后方未必安稳。”
他走到厅中悬挂的巨幅荆州地图前,手指点向江夏位置:“我军可采取守势。令江夏太守黄祖将军率本部水陆军为前驱,凭借汉水、长江之险,层层设防,阻滞孙坚进军。主公则亲率襄阳、南郡精锐为后援,稳坐中枢,调度全局。孙坚远来,求战不得,师老兵疲,待其锐气耗尽,我军再以逸待劳,一举可破!”
蒯越也起身附和:“兄长所言极是。还可遣使联络南阳袁术,陈说利害,即便袁术不肯出兵,亦可使其牵制孙坚后方。同时,加固各处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