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现身已有数日。
他曾是宫中秘药房最年轻的供奉,过目不忘,被誉为“活医典”,却因泄露禁方被剜舌逐出,十年流落街头,早已无人识其面目。
他听着这里的凿声、诵声、还有阿笙调试听筒时偶尔弹出的琴弦声,三种声音交织成网,渐渐织进他的骨髓。
那一日午后,他终于忍不住走近石阵,颤抖的手指缓缓抚上刚刻完的一段《保胎禁忌》。
“忌大怒、忌房劳、忌食生冷……”
指尖划过,突然剧烈一颤。
他像是触电般缩回手,又猛地扑上去,反复摩挲那几字刻痕,嘴唇哆嗦,眼中泛起血丝。
下一瞬,他仰头嘶吼,声音虽破碎扭曲,却字字清晰:
“你们凭什么说我记不住?我比谁都记得清楚!”
所有人惊愕回头。
只见他跌坐在地,双手抓土,喉咙里挤出断续却精准的背诵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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