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打开,露出一箱泛黄手札,纸页脆薄,边角虫蛀,却用油布层层包裹,显然珍藏多年。
“我娘……是前朝女医。”她哽咽道,“先帝禁女习医,她不敢明传,只能夜里抄书,一页一页,藏进棺材底。这些……是《千金方》女科篇,还有她自己写的《产难十证解》……我们藏了一百年,就怕被人说是‘不正经’,怕连累子孙……”
她双膝一软,跪倒在泥水中。
“可你们敢写了,敢教了,敢站在这里……我……我也敢交出来了!”
沈知微缓步上前,蹲下身,双手接过那箱笔记。
指尖触纸的瞬间,心尺血晶骤然一闪。
眼前浮现画面——三十年前,油灯昏黄,一名素衣女子伏案疾书,窗外巡逻兵影绰绰,脚步声逼近。
她将最后一张纸塞入棺底夹层,轻抚腹部,低语:“女儿,将来你要活着,也要能治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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