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施针一边闲谈,忽而蹙眉道:“娘娘枕具久未更换,湿气积滞,恐伤经络。”说罢命宫婢取来新制绣枕,趁机将旧枕芯的一缕丝绒收入银针暗格。
归途车队行至宫门巷口,忽闻马蹄疾响。
一队东厂缇骑横刀拦路,玄袍猎猎,杀气逼人。
中央一人策马上前,黑袍垂地,面容隐于阴影之中,唯有一双眼睛冷如寒潭——谢玄到了。
他目光扫过车队,缓缓开口:“掌医监近日劳顿,陛下恩准歇三日。”
话是关怀,实为软禁。
沈知微却面色不变,从容下车,从药匣中取出一只小巧漆盒,递向他:“里面有你要的东西。”
谢玄盯着她,片刻,伸手接过,转身离去。
当夜,密室烛火摇曳。
他打开漆盒,里面只有一枚浸透液体的棉球。
他取出镊子夹起,在空气中静置片刻——
忽然,棉球表面泛起一层极淡的蓝荧光,幽幽如鬼火。
他瞳孔骤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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