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虫绒痕迹。
那不是偶然沾染,而是精心缝入内衬的活体孢子层,遇解蛊剂即显形。
江晚吟瞳孔骤缩,下意识后退一步,红线崩断,垂落尘埃。
“你……早知道?”她嗓音发颤。
“我知道的,远比你想的多。”沈知微凝视她,“也知道你每月初七焚香,借热力催熟新蛊;知道你藏有《傀心录》,知道你被迫制蛊三十年……但你也亲手签下了三十六个名字。”
她顿了顿,声音低沉却不容置疑:“你可以是受害者。但当你成为加害者时,我就不能再让你碰任何一根针线。”
江晚吟嘴唇哆嗦,似要辩驳,终究只化作一声极轻的呜咽,像被剪断翅膀的鸟。
风穿殿而过,吹散残烟。
沈知微转身回望满堂命妇,许多人仍在哭泣,更多人已开始互相扶持,检查彼此靠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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